的生日。”
宋茱萸抬起脸,“无奖竞猜,说吧。”
徐生掀起眼皮看她,淡淡道:“九月初九。”
宋茱萸笑着踢了他的鞋一脚,并没有否认他的答案,“那还行,至少还有个小学文凭。”
徐生傲娇地别过脸,“瞧不起谁。”
静谧乐园,摩天轮孤零零地旋转。
宋茱萸又问,“那你呢?为什么叫徐生。”
徐生轻轻点了点腿,大概思考了几秒钟,语气随意到像是在胡说八道。
“生,字面意思,生命力顽强呗。”
宋茱萸盯着他,“寓意挺好的。”
摩天轮逐渐往下转动,徐生被这姑娘赤诚的眼神盯得浑身不舒服,就像小猫用爪子狠狠挠了他几下。
“我几个月大那会吧,他几乎每天都醉醺醺的回家,有天晚上直接发疯上脚,给我从床上踢地下了。估摸着撞到了某根脑神经,我六七岁之前甚至不会说话。但现在,我还活得好好的,你说是不是生命力顽强?”
徐生说这段的时候神态很放松,眼里的光却黯淡了下来。
这个“他”是谁。
他的父亲吗?宋茱萸猜测。
“后面上户口登记名字,是我妈给起的名,单名一个生字。她说这个‘生’字啊,代表的是生命,也是希望。”
宋茱萸倾听着他这段话。
这是徐生首次提及其他家人。
她怕提问显得太过于冒昧,只能笨拙又小心地安慰。
“这个名字很特别,是对你的期盼和祝愿,你妈妈一定是个很温柔的人。”
徐生收回枕着的手臂,转为环抱在胸前的姿势,有些夸耀的意味在里头,“那必须的。”
吊舱往下旋转,宋茱萸慢慢站起身来,瘦瘦小小的身影挡在徐生面前,她站在玻璃大门旁,不知在想着什么。
摩天轮像滴答滴答的时钟,缓缓地走了一圈,时间却悄然间流逝。
吊舱逐渐移至平地,宋茱萸看着站台下的徐松松拼命朝她挥手。
-
徐松松也想玩摩天轮,但是被徐生厉言阻止了。
宋茱萸听着两兄弟在那辩论。
“凭什么你们就可以玩?”
“因为我们不怕死。”
“那我也不怕死。”
“但没人愿意陪你上去找死。”
“那你陪宋老师,却不愿意陪我!”
“老子乐意。”
董大臀和小岳在旁边劝两人,野格被徐生的幼稚逗笑,蒋菡对着镜子补了个口红,抬眸往这边瞥了眼。
宋茱萸听着徐生的话,耳根子微微一热,连着心都颤了颤。
他究竟是如何把陪着她胡闹,说得那么理所当然的。
明知摩天轮很危险,却还是默许她上去了,甚至还陪她一起。
就为了所谓的许愿。
“换别的。”
“我就想玩这个!”
董大臀赶紧抱起徐松松,真怕徐生动真格发火,“等哥后面带你去县城玩,这小破摩天轮有啥好玩的,又小灯光又暗。”
徐松松别过脸,懒得跟他亲哥计较,扭头又跟董大臀讨论县城的大号摩天轮。
徐生直接从等候站台上跳了下去,背影匆匆地去了趟控制台,将摩天轮的电源尽数切掉。
宋茱萸跟着野格他们往前走,只剩下徐生跟蒋菡走在最后边。
徐生从控制台出来,手伸进裤兜里摸出烟,用手遮蔽晚风,然后点燃了一支烟。
他扯了扯衣领,仰着头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