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尔蒙的催化剂。
宋茱萸垫着脚尖配合着他。
徐生单手托在她的腰后,余下的手重重扣在她的后脑勺,将她整个人往怀中按,嘴上的动作不曾停下。
他对着她的唇轻咬慢捻,宛若充满耐心的渔夫,只管将鱼饵抛出去就行。
干燥的唇瓣与她慢慢咬磨,却迟迟不继续下步动作。宋茱萸大脑有些缺氧,被他消磨得神志不清,主动伸出舌尖勾了他一下。
徐生笑了下。
看吧,鱼上钩了。
接下来就是收网工作。徐生的动作不再克制,两人的唇齿疯狂地纠缠,不断窃取、索要对方,她的舌尖被吸得生疼,轻轻呜咽一声。
暴风雨似的接吻叫人腿软,她的脚尖也垫得生疼,脖颈仰得僵硬,这样的亲吻令她不舒服,但她也丝毫不想叫停。
徐生却在她意乱情迷时,将这个吻按下暂停键。
宋茱萸放平脚背歇歇,抱着他结实的腰,将额头抵在他心口处喘息,“怎么了?”
徐生揉着她的发丝,腾手捏捏泛酸的后颈,看着怀里的人,学着她那天说的话,无奈开口:“费劲死了。”
“什么费劲?”她问。
徐生如实说,“跟你接吻。”
宋茱萸当下就怒了,掐着他的腰仰头问:“跟我接吻怎么就费劲了?要你劈叉了吗?”
徐生失笑:“……”
“你最好是给我个解释。”她翘着嘴以示不满。
徐生哪想跟她解释什么啊,完全不顾宋茱萸惊呼,索性提起她发软的腿,将人抱起往屋里面走。
他又落下密密麻麻的吻,宋茱萸环上他的腰,搂着他的脖子热情回应。
关门的声音让她顿时清醒:“松松……在,会被看到。”
“他睡着了。”
徐生将她抵在墙面,从她的唇一路朝下吻至下巴,最后埋在她的颈间轻轻摩挲,没冒出头的细碎胡茬挠得她闷闷地“嗯”了一声。
冰冷的墙面才有了丝温度,徐生又托着她转换场地,来到他最常坐的木沙发上。
店里漆黑一片,安静得可怕,旧金属的气味被卷入鼻腔。
徐生就在木沙发上坐下,宋茱萸就坐在他腿上。这个姿势有些微妙,过于暧昧了一些,她很庆幸店里没开灯。
徐生后背靠在椅垫上,两手扶在她的腰侧。宋茱萸还搂着他的脖子,僵硬地保持着这个动作,不敢轻举妄动。
徐生的呼吸变得很重,湛黑色的眸光闪烁,直直地看着她。宋茱萸呼吸也很急促,胸腔随着呼吸起起伏伏。
不知道是什么点了火。
徐生对准她的唇又吻下去,相比前两次愈加发狠。舌头好似被打了结,宋茱萸如何招架得住,嘴上应付不来的同时,她的后腰又突然多了凉意。
“你,你别碰我。”宋茱萸颤颤道。
徐生断断续续地吻着她,笑得恶劣至极。
宋茱萸将脸埋在他的颈部,发泄似的轻咬一下。
徐生低低笑了声,在彻底失控之前,将她的衣物还原,又捧起她的脸:“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宋茱萸如释重负地“嗯”了一声,赶紧从他腿上爬下来。她欲盖弥彰地轻咳几声,低头整理凌乱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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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农历的九月初九比较晚,炎热的气温降了下来,三天两头的降雨,潮湿得连衣物都晾不干。
一周前,徐生就明里暗里跟宋茱萸打探,想知道她今年打算怎么过生日,想要什么类型的礼物,但她死活不肯透露。
“你根本没把我当男朋友。”徐生双手抱胸审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