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
“只是那妇人可怜,若她生个儿子,或许能过得好一些。”
岑哥亦是无奈摇头:“我也不懂,我家大的是个闺女,当初我娘就对我婆娘不好,气得我将娘赶出去,喊了丈母娘来照料婆娘。结果我娘自己不好意思回来了,这才相安无事。说起来,闺女不也是自家的宝吗?做什么要嫌弃。”
虽说一路前行,几人说笑着倒也不那么难挨,但宋今瑶的情绪一直不太好。
小寒活泼往前跑跳着探路,一边用树枝等物将能弄开的雪块弄开,方便宋今瑶行进。
杨坚秉笑道:“果真还是年轻好,瞧瞧小寒这孩子当真是可爱得紧。”
岑哥应声:“说得好像杨公子你多大年岁似的,怎的竟如此老气横秋。”
宋今瑶接口:“他自小就是个老气横秋的性子。”
杨坚秉一愣,侧头去看宋今瑶,眉心舒展,竟是十分愉悦的样子。
就在这时候,小寒匆匆跑回来,气喘吁吁的说:“老大,不好了老大,前头有个……死人!浑身是血,好生可怕。”
也不知为何,宋今瑶本来没事,但听到“血”字,竟觉得喉头腥甜,险些要吐了出来。
杨坚秉关注着她,立刻就看到了,一把将她扶住,又拿了水囊喂给她喝了,才问:“好些了吗?”
宋今瑶点点头,抬头往前看去。山路不太好走,这条路是他们用脚走出来的,若是再往上绕,一则天色太晚根本看不清,二则怕山里有什么尚未冬眠的野兽,他们五人敌不过。再加之,前面的死人不知具体情况,到底死没死,是否是村里的猎户,上山为了谋生存的?
“还是要去看看才好。”
杨坚秉应声:“我与岑哥去看看,小寒你们先照顾她。”
待得前面去,瞧见那几乎冻僵的“死人”,杨坚秉先探了探他的脖颈,眼睛一亮:“还活着。”
说罢,他赶紧将自己身上的外衣脱下来,将这人给包起来。
岑哥说:“杨公子,让我来让我来,我身体好,脱件把衣服不打紧。”
杨坚秉摇摇头:“这点寒凉能扛过去,而且我力气不如岑哥大,一会儿怕是要岑哥出力,想法子把这人搬下山。”
说罢,将这人搬正,看到面容时,他惊讶出声:“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