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暧昧。
齐景绍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笑着打趣道:“不生气了?”
“我什么时候生气了?”
说得她好像是经常生气的人一样,自己明明可温柔了!
齐景绍笑着睨了她一眼,双手附在脑后,“下午和林小姐说了什么,如此尽兴?”
金砖不甘示弱,对着齐景绍说道:“说你坏话。”
齐景绍却不以为然,“哦?”
她笑着胡诌起来,“我可和泉儿说,看到殿下平日有多凶了吧,他平日就是这么对我的!”
齐景绍笑着反问道:“孤何时这么对你了?”
她立即正对着齐景绍,细数起来,“我刚来东宫的时候,殿下不就是这样的吗?”
齐景绍并不承认:“彼时和如今怎能一样?”
是啊,原来和现在怎么能一样?
她转过身来,嗔怪起来:“太子殿下今日好威风,那几句话把我也吓住了。”
齐景绍却揽过她的肩膀,“是吗,你还会怕孤?”
二人推搡着又腻在了一起,适才喧闹的气氛渐渐消散,眼下就她与齐景绍二人独处,不知怎得心中生出几分落寞。
想到泉儿那句灵魂拷问,更是深深戳中金砖的心。
偏不能让齐景绍看出来,来东宫后简直是属黄莲,有苦说不出。
金砖就靠在齐景绍的肩头,装作无所事事地问道:“殿下今日不必为我出头的,左右是个没有身世背景的孤女,为了我与怀化将军不快不值当。”
她心里才不这么想,就想听听,齐景绍心中对她的身世到底是什么看法。
齐景绍却并未会意,“无妨,孤倒不必考虑陆允怎么想。”
这莽夫到底抓不抓得到重点?
她换了个方式继续套话起来:“殿下真是气宇不凡,除了萧家这样的名门望族订婚,还有皇后的侄女也想嫁给您呢!”
她就差直白地问齐景绍,你为什么在这些人中选中了她。
饶是齐景绍再迟钝,也能听出金砖的意思。
“你近日好像颇在意这些?”
金砖嘟囔着嘴,现在她只是个普通的女子,就想听听心上人对以后是个什么看法。
她便这么静静地看着齐景绍,只期待着他会如何回答。
身边之人早就察觉出了她的不对劲,环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
“所以你这两天别扭是因为觉得自己不如萧奕时了?”
明明是一个人,她哪有!
金砖刚想反驳,可齐景绍继续说道:“你因为身世才有所不快?”
齐景绍直白地指出来了,她想否认,可最后却发现无话可说。
多可笑,她萧奕时挑选郎婿还得砍提亲人够不够格,现在竟然生出这样的心思。
可齐景绍半是好笑半是严肃的问道:“不记得孤曾对你说的?”
她小声说道:“殿下说了那么多话,我哪记得全部?”
齐景绍盯了她一瞬,越发严肃,“孤不需要名门望族的助力,岳家越是势大,于孤越是累赘。”
“听懂了吗?”
“孤不在意你没有显赫的身世,只需要—”他剩下的话并未说尽,只是目光下至,二人正巧对视。
她明白,只要他们彼此心意相通即可。
金砖眼神一亮,齐景绍虽然并未明说,可也能听出话中的意思。
其实,她也不需要齐景绍给出掷地有声的誓言,只要知道他心里对身世鸿沟的真实看法就可以了。
果然,她没看错。
听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