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年!”小六爷急忙上前扶住他,同时朝着门口的方向大喊,“叶小姐?叶舒!快过来——”
陆瑾年却大喝一声,“让她走!”
他堂堂陆大少还需要别人的可怜么?既然她的心里只有陆克寒,便不必在意他的死活!
“瑾年,你这是何必呢?叶舒其实是很关心你的,要不然昨晚就不会去酒吧找你了。”小六爷真是尽了力了,可惜小奶辰没能将叶舒拽回来。他便只好先把陆瑾年架到了外面的沙发上,然而打开医药箱取药施针。
他真的很讨厌陆瑾年的头痛发作,那是一种持续时间很长的刺痛,就像女人生产时的阵痛,一旦痛起来根本无法忍受,是生不如死的惨痛。
产妇还能打麻药镇痛,陆瑾年却只能忍受,小六爷再拼命地施针施药,也不过是稍稍地减轻一点点他的痛苦而已。
“呃!呃,啊——啊——!”陆瑾年抱着头蜷缩成一团,英俊的脸庞因极度的痛苦而扭曲。
“瑾年,你撑住,撑住啊。”每到这个时刻,小六爷的心都在滴血。他痛恨自己的无能,连最好的朋友都帮不了。如果他的父亲还在世,或许还能想出更好的减痛办法,可惜,他只学到了他父亲六成的本事。
小六爷帮不上忙,就默默掏出了手机,要把陆瑾年发病时的模样录下来。他要发给叶舒看看,她不负责任的离开,带给陆瑾年怎样的后果!
“不,不准——”陆瑾年坚决不同意,他宁愿痛死,也不要卖惨来搏取一个女人的同情。
“可是……”这是能把叶舒叫回来的唯一办法了。与陆克寒比起来,陆瑾年在叶舒心里真的没什么优势。
“不准!我,死,不,了!”陆瑾年痛得从沙发上滚到了地上,还用头去撞地板,小六爷只好放下了手机……
这时的叶舒已经坐上了赶往医院的计程车,她的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所以心里特别不踏实,一个劲地催着司机,“师傅,麻烦再快一点。我朋友受伤了,在医院里抢救。”
小奶辰一直安静地坐在她身边,见她这么在乎陆克寒,心里很是吃味。他连叫了三声“妈咪”,叶舒才听到他说话,“怎么了,小辰?”
“我们出来的时候,我听到小六爷喊我们,别是爹地出了什么事吧?”
“他一晚上都好好的,能出什么事?”叶舒的心里已经认定小六爷是诓她骗她的,哪里还会往那上面想?
“可是我不放心,我们打个电话问一下吧。”小奶辰可不能像叶舒那么不在乎他爹地的死活。
“那你打吧。”叶舒明白父子亲情是割不断的,当然不会阻止。可是小奶辰的电话打过去,并没有人接。他再打的时候,陆瑾年和小六爷的手机都关了机。
“太奇怪了,好好的,干嘛关机呀?”小奶辰是想引起叶舒的警觉,可她却安慰他说:“也许是赶着去开会吧。没空理咱们。他不会有事的,你要真不放心,过一会儿再打。”
“妈咪——”小奶辰还想说什么。叶舒已经误解了孩子的意思,“你要是不愿意去见克寒,待会儿就跟阿七姐姐去我的病房等我,好吗?”
“我为什么不愿意见uncle寒?他再怎么说也是我的亲叔叔呀。大人的恩怨,跟我们小孩子有什么关系?”小奶辰当然要跟去守着叶舒,不然还不知道陆克寒会使出什么坏招来呢。
“小辰,你真是太好了。”叶舒欣慰地把儿子搂到怀里,她早已经做了决定,哪怕小辰不是她的亲儿子,她也会承担起母亲的角色,直到陆瑾年找到合适的对象。
到了医院,打听到陆克寒正在动手术,他们就急忙往手术室跑。无奈今天的伤者实在太多,电梯里已经是人满为患,外面还排着长队,他们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