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谁又比他更合适呢?”居然还有股东蠢到为陆克寒求情。
“说的对呢,你对陆氏可真是忠心可表啊。”陆瑾年朝姜特助的方向把手一伸,姜特助就把事先准备的那个股东的罪证翻好了,然后递给陆瑾年的手上。
陆瑾年把手一挥,那些证据就都投放到了大屏幕上。
众股东大惊失色,不过他们惊的不是那个股东为什么要做这些事,而是陆瑾年是怎么拿到这些证据的?他失踪的这些日子里,都去干了什么?
“这个你又怎么解释啊?”陆瑾年一副“别说我没给你机会”的模样。那个股东已经吓得满头大汗,伸手擦个不停,“这个……这个……”
铁证如山哪,他哪里还有诋赖的余地?可是当着全体股东的面承认,他的前途就完了。
“你有什么苦衷就说嘛,说出来,我们大家也好帮你呀。”陆瑾年的铁杆堂叔陆伯延出声道。(陆伯延,即陆月湘的父亲,张与泽的岳父。)
昨夜陆瑾年一晚未眠,就是在跟他们研究怎么处理陆氏这些不忠不义又不要脸的东西。今天他总要出来吱个声,不能什么话都让总裁大人亲自说吧。多累啊。
“我……我……”那个股东最后咬牙承认了,“我确实遇到了一些困难,结果一时被诱导,做下了糊涂事。我对不起陆氏,我恳请引咎辞职。”
遇到了困难?说得可真好听。
自陆瑾年上任之来,从没有亏待过任何人。陆氏的红利与各项福利,一直是温城最好的。这些股东不过是自身人心不足蛇吞象,总想利用职权之便,多贪些东西,才造成了现在的局面。
“被诱导?被谁诱导?我倒不知道陆氏里头还有这样的害群之马。”陆瑾年幽冷地问道。
“就是我的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怪我识人不明,才做下了错事。”那个股东心里直打鼓,他都已经引咎辞职了,难道陆瑾年还不满意吗?非要把他逼上绝路吗?
“我听说你是因为你太太才认识那些人的?唉,娶妻娶贤,建议你还是换一位太太呢。”陆伯延讽刺道。
“换,换,这就换,回去就离婚。”那个股东早就吓得连个屁都不敢乱放了,陆瑾年说什么就是什么,他现在不敢妄想别的,只求能保住手里的股份。
“唉,老弟啊,你要早有这个觉悟就好了。可惜啊,你的这些行为已经伤害到了陆氏的利益,构成了经济犯罪,所以——”陆伯延的话还没有说完,警察就来了。
他们是来逮捕那个股东的。那个股东一边奋力挣扎,一边冲陆瑾年大叫着“饶命”,被带出会议室前还冲陆克寒投去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