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回来喝。”山椿推辞。
“下回过屁,我那二娃又打电话来鬼叫,要我回重庆去,不让我在家里。说是让我一个人在家里不放心,实际是想我去给他们带娃娃。我拖着,拖不过还得去。去吧,喝几口。家里有我下午上套的野鸡,红烧起在锅里。”江满说得笑意浓浓。
妈妈和爸爸老想着要回老家来住,这老房子到是还能住人,可重修意义又不大。
可不可以多找几家人,一起修,统一设计统一建修?又或者修一个祠堂,多修些房间,供游子们回乡落脚?可修祠堂宅基地从那来?政府准修吗?……在国满家喝酒时,聊了很多当下农村里的事,也眼见了这章家湾的具体情况,山椿晚上睡在二爷家,思考着,就有些失眠。
“山椿,村上郭支书打电话来说,叫去交老辈子土葬罚款。”吃过午饭,山椿正准备走了,山火却心急火燎的来了。
“哦,前次不是说好了,没事儿了吗?怎么又说起这事儿了?”山椿有些不明白。
“听他那口气,好像是有谁惹着李主任了,说是李主任说的,本不想追究,就这么算了,就是有些人自以为是。那个龟儿肯定又是找个由头来收钱,我们谁也没惹他哈。”山火说。
“哦,明白了。要多少?”山椿明白应该是李天九主动说要叫他儿子关照自己,李天久应该给李小明说了,怕是李天九要明娃记着自己的恩情惹着这李小明了吧。
想到这些,山椿心里很窝火,这算什么事儿呢。
“这次到没多要,说是一万五。”山火不知道上面的规定是一千五起,最多三千,以为这一万五是没多要。当然,从老百姓以前交的和前次村干部说的,到是没多要。
“呵呵,胃口还大也。叫交给谁,好久交?”山椿压住心头的火气。
“叫三天之内交到村上。”山火心中想着这老辈子的子女都在贵州,谁出这钱呢。
“这样,你给郭支书说,钱可以交,三千块,要一万五就不交村上,交乡里。你打电话。”山椿说。
“一千五,要,就交给你村上几个龟儿子。要一万五,就不交。”山火打通了郭支书的电话。
“一千五?这我们做不了主。”郭支书说。
“那就不交。”山火说得很笃定。
“不交,李主任可说了,要来起尸,整起不好吧,让老人家不安生。”郭支书也是传话而已。
“这样啊,你也知道让老人家不安生不好,那你就去贵州找他儿女吧。我们可没义务交这钱。”山火不怀好意的笑笑。
“这个我只是通知你们,你们通知他儿女。”郭支书去哪儿通知他儿女呢。
“这个我不管,你们要挖他们老人的坟,你们得通知他们,是你们的事儿。但是,我那几个老辈子走时说了,叫我们帮他们看好老人家的坟,我可不能不管。如果没有他们同意,你们要来挖坟,我章家湾的人也不是那么好惹的。”山火也是人精。
“好吧,我给李主任说。”郭支书没法了。
“这事儿怎么办?”山火挂了电话,问山椿。
“你不是说了吗?还问我。”山椿知道这山火口里说得硬气,心里还是有些虚火。
“要得,他龟儿子些敢来挖坟,老子就锤他龟儿子些。”山火跳起来。
“嗨,你还硬得过政府?”山椿逗着山火。
“政府,他龟儿子几个就不是人,还能算政府?”山火骂,心里对于政府还是敬畏的。
“可人家是打着政府招牌的哈。”山椿很认真地说。
“管球他的,老子就是不准他挖坟。”山火眼睛里快要冒火了。
“嗨,没事。刚才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