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可数。大概唯一称得上有关系的地方，就是这两年里，他们很默契地没有让成欣他们已经断了联系。
她是因为不知道怎样开口。
以成欣的性格，肯定要帮她去质问成池，换句话说，他们本来就只是单纯老师与学生的关系，她没有理由去质问别人。
但是他呢。
不让成欣知道这一切的原因是什么。
事情已经算过去很久，她已经丢掉当时的情绪，以及想探究原因的心情，只是再次听到他被提及。
明明不陌生，却又那么遥远。
赵宁注意到了陶琬垂眸的模样，移开视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校的日子没剩几天，时间飞逝，终于迎来自己可以决定命运的第一个转折点。
高考那两天一如往常下了雨，天气的凉爽让初夏少了很多烦闷燥热，也让不少考生心情愉悦。
前几天陶琬的心情莫名有些乱，但临考前还是调整了过来。
进入考场，等待考试，监考老师发下试卷，然后正常答题。
两天反复这样的流程，最后一天结束时，还未到夜晚，街道就比平时更加喧闹起来。
陶琬走出校园门口，看着周围的家长与学生激动拥抱。她一个人安静穿过人声鼎沸，来到马路对面的私家车上。
陶琬没想到陶岩也在。
“不是说今天公司很忙吗？”陶琬坐上车，看向陶岩。
陶岩笑着说：“再忙也得抽空来看看你，这可是高考，都结束了我还不来像什么样子。”
陶琬露出微笑。
林悦华：“晚上想吃什么，我现在订个餐厅。”
陶琬：“不了，在家吃就好。”
林悦华和陶岩对视一眼，心里出现很多猜测和想法。
陶岩先说道：“没事，高考只是你经历的第一件重要的事，无论结果怎样不代表以后，人生可有很多条道路可以走。”
陶岩越说越多，在快要讲述以前经历传授人生经验的时候，被林悦华截去话题。
“怎么能在家吃，之前是忙着学习没时间出去吃，现在好不容易有时间了，怎么说也得出去玩一玩。”
陶琬：“那我都可以，你们定。”
她的反应有些出乎林悦华的预料。
很长一段时间，陶琬都是这样平稳安静，相比以前可以说缺少了些活力，但因为面对的是高考，林悦华便觉得这样也正常，等高考结束会好很多。
可现在看。
林悦华脑中闪过了什么想法。
最后他们还是订了家餐厅，吃完后陶岩提前离开，林悦华带着陶琬逛了逛商场。
在分数下来之前，陶琬本想这段时间和成欣赵宁谢双晨她们出去玩，但成欣被家里人带着出去旅游，赵宁忙着打工挣大学学费生活费，谢双晨提前准备着出国的事情。
这样看只有她是清闲的。
陶琬也没有干什么特别的事情，除了每天窝在家里补着这几年没看过的电影，就是补觉。
她似乎也从来不知道她还有这样宅的一面。
林悦华多次提议出去旅游的事情，但每次都被陶琬拒绝。
直到分数下来的那天。
在选学校这件事上，陶琬当时已经想放弃津华，虽然考试的确有些超常发挥，分数也比预想中的高出去一些，但真要选择津华，也未必百分百能考上。
没想到的是，林悦华一直鼓励她第一志愿填上津华。
陶琬不记得当时的想法，大概是一直乖巧懂事的性格让她没有抗拒这件事，所以第二天醒来，她开始后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