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错了事,流畅的肌肉线条随着一呼一吸在微微透色的衬衫下若隐若现。 林攻玫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怎么……跑到我房间了?” 她下意识替他找补了借口,企图把两个人的理智都拉回来,“很晚了,快回去睡觉。” 话音刚落,沈间眉眼瞬间低垂下来,林攻玫甚至幻视他脑袋上的小狗耳朵也达拉着无精打采。 沈间左手无意识绞紧身下的蚕丝被,轻声道:“对不起……” 林攻玫忽然有种荒唐的错觉,沈间可能不是在为已经做的事道歉,而是在为即将要做的事铺垫。 “啧。”她屈起右腿半跪上床,凑近了沈间看他是否清醒,“到底喝了多少,醉成这样?” 沈间伸出手,比了个二。 两瓶,不足以让人一醉不醒,却能麻痹部分理智,放大压抑的欲望。 可一直到将自己藏上床,整个人被林攻玫的气息包裹,沈间都在犹豫。 他脑子里回荡闻客达那天跟他说的话,生米煮成熟饭,让他好好考虑。 这本来不在他的计划范围之内,如果李斯年没有出现,他在等一个水到渠成,等阿玫看得到他,真心愿意接受他。 可现在,如果他再不做点什么,是不是只能被后来者挤至边缘,离阿玫的世界越来越远? 真到了林攻玫亲口说出,“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的那一天,可能就彻底无可挽回了。 或许他只能用身体留住对方,如果阿玫真的风流滥情,那他就把自己献上枕塌,让她看到一个心甘情愿的选项。 沈间忽然发狠,一把扯开了衬衣,本就岌岌可危的两粒扣子崩了出去,吧嗒一声,正敲在林攻玫心神上。 胸膛因为喘息而起伏,清越的嗓音染上沙哑,沈间的眼眸像两汪深不可测的潭水,引着林攻玫向下沉溺。 “阿玫,弄我。” 简单的四个音,绷断了林攻玫的理智,她看着沈间,妄图最后给他一个机会: “沈间,我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好人。” 他知道。 她生性自由,来去如风,永远明白自己想要什么,永远不为乏味之物停留。 沈间闭眼,汹涌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