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之玲叹口气,“别理解了那就,费脑袋还没用处。”
行影开始吃烤鸡了,他嘟嘟囔囔的,“那不可以,因为你会一直想这些人这些事,我就不能点到为止。”
陈之玲转移话题,赞叹道,“这只鸡烤的美味!”
行影看着手中的烤鸡,若有所思,“我总觉得,我很早以前做过烤鸡的事,所以才如此娴熟。”
通过行影的嘴,陈之玲感受到了烤鸡的美味,于是她又在行影的身体里甜甜的道了声谢,行影很受用,他开心道,“用你的话说,此刻我喜欢你,是可以开心大笑的。”
陈之玲一愣,有些害羞又有些郁闷,“你知道什么叫喜欢吗,就敢瞎说。”
行影认真看着远方,“你和我讲过啊,喜欢是一种占有欲,一想到她和别人开心,心中就很痛苦,你一想到那个人,我们俩都在疼,难道这还不是喜欢的表现?”
陈之玲顿时冷脸,“我不喜欢楚释,别再提他了,小心我生气。”
行影的腮帮子还在咀嚼鸡肉,他惊讶的发现,他和陈之玲探讨了一上午的喜欢是什么,对于他来说这个命题的答案到现在仍然是一头雾水,但很明显,陈之玲不太想现在和他继续话题了。
魔兽在笼子里嘶吼,一个衣衫破败的女孩蜷缩在角落里,她浑身是伤,地上血迹斑驳,披散的头发遮住她的眼帘,在她生命的最后,她不敢置信的看着一袭白衣,执笛仗剑的那人出现在她面前。
身后是火海炼狱,血红色为基调的地狱里,这一抹白携清香而来,白色外衫裹挟着乌黑柔顺的束发随风飘扬,楚释面色从容,不急不缓的略过她走向深处。
柳佰蕊圆睁着眼,就这么不甘心的断了气。
楚释清楚,从他踏上丹夫边境的土地开始,年时诚就盯上他了。楚释目标明确,这次来,他要从年时诚那里夺得他自己曾经的修为精元。
看着囚禁自己多年的地狱周遭,被年时诚拽着头发凌辱的过去历历在目,当初自己自断脚腕才费力逃出这万丈深渊,如今又回到这里,说不怕那是不可能的。他对于年时诚有着发自内心的恐惧,而他之所以回到这里火中取栗,完全是因为不甘心。
他已经不甘心只达到复兴家族的目的了。他不想将修仙天下拱手让给姜家,他更不甘心陈之玲真的一辈子躲着他不见他,他不甘心在她眼里、甚至在所有人眼里无法洗去身上污浊,他不甘心曾经高高在上的楚释成为人人喊打的老鼠。
这么想着,他便站住了身。不知何时,年时诚已经坐在了他面前不远处的王位上,王位前悬垂飘扬的红纱,年时诚眼中恶毒,嘴角上扬道,“美人,好久不见。”
年时诚的眼神热烈直白且恶毒,他舔舔嘴唇,“没办法干你的日子还真挺难挨的。”
楚释深吸一口气,他绝望的想到陈之玲,无意识的低声喃喃,“之玲,给我勇气面对吧。”
年时诚捕捉到只言片语,他探身道,“什么?”
楚释认真的点点头,“门口的柳佰蕊,给她个痛快吧。”
年时诚就是这种渣滓。他不会让他的猎物轻易死去,总要折磨他们生不如死、求死不能才好。楚释与柳佰蕊曾经欢爱过,出于可怜她的角度,楚释还是希望她能顺利解脱。
年时诚一愣,大笑道,“搞得像你很干净一样,修仙界的畜生哪个不是道貌岸然?我还真就看不惯他们高高在上的样子,你告诉我,你睡过多少修仙人,又有多少修仙人睡你?我要是没记错,你这次还被人家陈家给赶出来了吧?说我脏,你清白?陈家二女儿都不愿意和你多说什么”
一句话没说完,楚释已快步上前,死死扼住年时诚的脖子,将他连根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