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他个痛快,免得便宜他了。
“刘奶奶别急,卖儿卖女之人活不久的,以后有他遭罪的时候!”小糯宝握拳哼哼。
村里人一听,都解恨似的用力点头。
“糯宝的话就没有错过的时候,咱就等着看李大康完蛋。”刘婆子擦了眼睛。
“恶有恶报,迟早会报,那个狗东西还有拍花子的,都甭想逃过!”老李头黑着老脸。
这时,村长擦干净了眼睛,拍着胸脯上前保证。
“引儿别怕,以后文才就算是咱全村的孩子,大不了咱一起养,绝不会让你们姐俩没依靠!”
村里都是这般仗义,李引儿顶着肿到睁不开的眼,搂着文才一一道谢。
冯氏吸吸鼻子,也早就拿定了主意,大不了就从仙泉居的盈利出钱,每年拨给文才五十两,供他们姐俩好生过活。
小糯宝已经拍拍小手,从供品里弄出好多米面粮油,偷偷放到引儿家地窖。
乡亲们也这就回家,纷纷拿来酸菜、鸡蛋、咸鱼等吃食,一声不吭地就往引儿院子里放。
当然,眼下引儿能挣银子,家里还不缺这口吃的。
众人这般做,就是为了想表个态,让引儿知道全村会一块照顾她家。
反正有乡亲们在,谁都不会让他俩亏着,萧老太太和韦院长看得眼酸,忍不住感慨。
这村人真是够团结,够仗义,谁看了能不喜欢。
第二日上午,阳光晒得暖和,冯氏把被褥拿出去晒了后,便去告诉引儿在家多陪陪文才。
这几日仙泉居的事情,会由她和杨田梅接手。
到了中午前后,西山村那边来了人,说是李七巧娘家侄子满月,让她过去参加满月宴。
李七巧不喜和娘家多来往,从前娘家也少来找她,眼下不过是看姜家有了出息,才想让她过去长长脸。
冯氏看出李七巧的为难,索性就带上全家一起去吃席,省得儿媳独自去会不自在,到时留下二百文做礼金,便算是能堵住李家的嘴了。
因着小糯宝醒得太晚,冯氏也不舍叫她,等睁开眼时,全家都去西山村了。
只留了韦院长在家,看着她和小春哥儿。
韦院长虽是个独居男人,但却不通家务活,眼下,正背着春哥儿蹲在灶边,鼓捣着咋点火热饭呢。
他忙活了好半天,灶下的柴木愣是没见燃烧,只成缕地往外冒着黑烟,呛得他俩直咳。
“咳咳!”
“咳卡咳卡~”
这一大一小都可难受,在外屋响起了狼狈“二重奏”。
等小糯宝听见动静,踩着板凳下地时,就看见他俩脸都被熏得发黑,一抬头,就是可怜巴巴地瞅她,
小糯宝一时没忍住,抱着肚子就咯咯了起来。
“哈哈,院长叔叔笨笨,连烧柴都不会,连萧锅锅都比你厉害呢!”小家伙幸灾乐祸地笑着,完全忘了午饭该咋解决。
韦院长没了法子,实在摆弄不明白,只好拎着她后脖颈衣裳,给她放到炕上商量。
“要不,院长叔叔去仙泉居看看,那边有啥剩下的吃食,咱就垫吧一口吧。”韦院长央求。
说罢,他又窘迫地摸摸头,“只是等你娘他们回来后,可不许把这事说出来,不然,他们就算嘴上不说,背地里也是要笑的。”
堂堂一个书院院长,竟连烧火都不会,这传出去,怕是连韦氏书院都要跟着丢脸。
小糯宝笑得在炕上打滚,直到韦院长答应给她编两个花手绳,她才呲着小白牙点头。
而另一边,冯氏哪里知道家中的笑料,正和儿子儿媳们一起,坐了前排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