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眼花看错了,总觉得五驸马脸色有些泛青。
还未等她说什么,底下其他公主已经开始捧场夸赞,有请下一位了。
接着是四驸马表演的‘两只铁拳无敌烈焰火流星’,两个熊熊燃烧的流星锤被他舞得虎虎生风。
一个人难以改变局势,长乐已经放弃关心其他人的生命安全了,既然不能阻止干脆就和赵弘一起看戏。
等四驸马归座,二驸马起身道:“我要表演的是‘四刀疾如白驹过隙中红心’!”
金多禄看热闹正看在兴头上,没想到火立刻烧到了他自己。
就听二驸马接着道:“不过就需要三驸马拔刀相助了。”
金多禄并不知道自己的过往已经被扒了个底朝天,还在吹嘘:“我帮你?我武功虽然高强,但刀剑之事就……”
清云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你愿意就行了,来人,布阵!”
金多禄开始还镇定的上前帮忙,直到他双手被锁在箭靶两端,才知道原来是这么个相助。
闲庭信步的人换成了二驸马,他挽起袖子,自信一笑,“三驸马请放心,我的飞刀百步穿杨,不会损你半分!”
幸好二驸马水平真的不错,在金多禄惊恐的尖叫中,准确的命中在耳旁,没有伤他一根汗毛。
赵弘与这几位连襟一向关系不错,没想到今天看到的新鲜一出接着一出,他对坐于左下手离得最近的二驸马道:“真没想到,我不过才离京半年多,你们一个个的都勇猛过人啊!”
二驸马是里边任务最轻松,此时能闲适的朝他一拱手,态度得意道:“稍加排练罢了,不过尔尔。”
昭阳坐在右下手,听了这话只觉得十分刺耳,他们勇猛过人,那惊声尖叫的金多禄成了什么了。
除了大皇姐,她向来高众姐妹一筹,怎甘心轻易认输,当下便朝对面的清云道:“恕皇妹失言,二驸马的飞刀不过是雕虫小技,银屏刀法如神,大家见识过之后,恐怕二驸马日后就要藏拙了。”
仍被锁在靶子上的金多禄实在没想到,其他人拿他取乐也就不说了,本以为今日二人合作的还算不错,昭阳公主如何也得帮他圆场,谁知最重的一刀就是她捅的!
在银屏眼里驸马都不算什么,更何况是是个占位置的假驸马,她的主子只有昭阳公主一个。
不管金多禄的挣扎,她干脆的拿起十把飞刀,连准备动作都没有,看也不看的左五刀右五刀,利落的给金多禄用飞刀镶了边。
围观的众人被这一手震了个目瞪口呆,当事人的金多禄被解开时吓的已经脚软的跌倒在地,此刻他只想尽快归座,也祈求这出宴席尽快结束!
金多禄用最华丽的辞藻夸赞几个连襟,只为求放过:“各位驸马各个身怀绝技,深藏不露,禁宫之内,果然是卧虎藏龙之地,今日总算见识够本,请……”
他刚来,并不知道做主的从来不是驸马们,其他公主不会轻易放过。
驸马被比下去的清云道:“还不够,三驸马你还没表演呢?”
“慢着!”昭阳自然知道金多禄根本没有任何优点能拿得出手,为了不继续出丑,立刻祸水东引,“恕皇妹多嘴,大驸马也未表演。”
她也有点隐秘的攀比心,长孙皇后据说深受父皇爱重,大皇姐也一直备受偏爱。她娘在宫外痴痴等候郁郁而终,长孙皇后却在宫里享尽荣华富贵,二人都已仙逝,无从比较,昭阳便想在随便哪个方面赢过大皇姐,证明自己。
长乐完全不想参与她们的争锋,便道:“是我耽误大驸马了,他一直和我忙于慈心局的事务,根本没有时间习得武艺。”
金多禄不由向往的看向大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