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荷妈道:“莲子蓉什么都告诉我了,是你叫莲子蓉教他倒卖期指的!那年你四十岁生日,你怎么哄阿卡,他都不肯叫你一声妈。”
殷红心虚吼了回去,“你发什么神经?没这回事!”
莲子蓉在现场,当下就要与她对质,“你别不承认啊,有这件事的。”他将殷红的神态语气,甚至时间地点都说得详尽,不是撒谎能圆过去的。
外公追问坐在旁边的甘永家,甘永家只能承认确实是莲子蓉教他炒股。
不过是不是殷红授意的没有证据,信不信只在本心。
“荷妈到底给了你多少钱?”殷红自然选择嘴硬不承认。
荷妈不和她纠缠,只说中仔读书的事,“还有中仔这一笔。”
“中仔根本不想去英国,是你强行送他过去,弄得他在机场哭得吵翻了天,死都不肯入闸。英国天寒地冻,又很潮湿,中仔才十二岁大,还有哮喘。”
殷红心机手段都是上乘,无论存着什么心思,做事表面都是干净的,此时也有挡箭牌,“是阿祖同意早点送他过去,让他磨炼一下,那时候他很顽皮,又无心向学。”
“莲子蓉已经告诉我了,你送阿秋过去那边留学,但是阿秋不适应,打电话回来哭,甚至要回来不读了。”
“你知道阿秋和中仔感情很好,你就讲了一堆大道理出来,强行送中仔出去,目的就是陪太子读书!”
荷妈像连珠炮一样爆料,根本不给别人插嘴的机会,“没多久,阿秋适应了那边,伦敦有一间名校要收她,你就立刻送阿秋过去那边,扔下我的中仔在曼城苦兮兮。”
这些只能说是猜测,殷红心理素质强悍,仍能狡辩,一副荷妈在泼脏水的样子,说着反话,“是呀,全世界最歹毒的女人就是我,我搞这么多事情出来就是想害你那几个心肝宝贝。”
她指着在场其他甘家人,“你问问他们,中仔那一年考试,我不是扔下所有事情过去陪他读书。”
看着这个害了自己孩子的女人,荷妈表情严肃, “我也过去探望过他六次,四部BMX,最便宜那部也要两千多英镑,还有两部是几年都没用过的。整季的英超联套票,又是一千多英镑。一套杜比音响,又要三千多英镑。”
在场没人不懂这种溺爱根本不是为了孩子好。就连Sa姨自知也是娇惯孩子的,也绝对不会在嘉言读书的时候做这种事情,这根本就是捧杀。
听到这种歹毒的心计,Sa姨都有点胆寒,一手搂着嘉言,一手搂着甘永好,小声嘀咕,“怪不得中仔是个半文盲了,碰到这种后妈能不犯罪,健康的活着就不错了……”
后妈不一定是坏的,恶意破坏别人家庭的后妈好的几率就约等于零了。
她拍拍两个孩子的肩膀,小声嘱咐:“都记住,一日出轨做小三,终身都是狗男女,你们两个都要小心远离!”
甘永好很费力才从Sa姨怀里抬起脑袋,想要提醒她别把自己骂了,之前她也出轨过的,不过见到嘉言就在旁边,到底没说出口。
场中间的殷红硬撑道:“我疼他,我怕他闷。多买一点东西给他,我又错了吗?”
荷妈终于爆发了,她逻辑通顺,口齿清晰的点出殷红的所作所为,“为什么你不是这样对阿秋啊?为什么你只买部二手车给她代步?为什么她每个月零花钱只有一百多英镑?为什么你还要她出去做兼职自己交学费?”
“因为你知道,棒下出孝子。你要磨炼她,你要她明白要割禾就要先弯腰!”
“我本来就不奢望你这个后母会教好我的儿子!”
荷妈制止了想要出言狡辩的殷红,“你不用争辩,人在做天在看!明眼人都看得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