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瓦蒂看到破特也在邓布利多办公室时,突然后悔自己选择这个时候来找邓布利多。
可帕德玛的事情紧急。她只能把记忆拿出来,急急告诉邓布利多她的来意。
邓布利多打量着装有记忆的小玻璃瓶,将那些银白色的记忆实体倒入了冥想盆,示意帕瓦蒂过来,向她讲解:“把头埋进去,就能看到记忆。”
帕瓦蒂看到一个黑色的扁平石盆,边沿刻着古老的如尼魔文和一些符号,银白色的记忆在里面流转。
“刚进去会有些头晕目眩,但一会儿就会适应。”破特从旁解释。
帕瓦蒂恍若未闻,一个眼神也没分给破特。
她问邓布利多:“教授,您不和我一起吗?”
邓布利多摇摇头:“我冥想盆用多了会头晕……不如让哈利和你一起,他很有经验了。”
“对啊,我能陪你进去!”破特生怕帕瓦蒂拒绝,就一头扎进了冥想盆。
“……”帕瓦蒂张口要拒绝的话只得憋了回来,她急的咳嗽了起来。
帕瓦蒂决定等破特出来以后再进去,她不想跟这个人同行。
邓布利多见她咳嗽,便举起魔杖为她检查身体:“我听霍拉斯说你从对角巷回来后身体不大好……”
帕瓦蒂终于压住了咳嗽,她满不在乎道:“斯拉格霍恩教授的药非常有效,他说我只要好好休息,按时吃药,半年后会比以前还健壮!”
邓布利多从桌上拿了把糖塞给她:“看记忆的时候怎么能没有零食呢?带上它们,等下和哈利一起吃……哈利嘴上说着不爱吃糖,实际上每次给他糖吃,他都会一颗不落的吃掉。”
帕瓦蒂接过糖,心道她选择独吞,才不给破特那个傻子。
但在邓布利多面前她还是乖巧的点点头。
没必要让邓布利多知道他们的事情。
但邓布利多早已对他们的别扭了然于胸,他决定帮一帮这两个好孩子。
邓布利多摘下眼镜擦了擦重新戴上:“在西里斯走后,哈利再也不肯明显表现出对谁关心,或对一些事情感兴趣。”
帕瓦蒂对邓布利多知道西里斯被冤枉一点也不惊讶,但她怪异于邓布利多为什么突然转换了话题。
况且——西里斯的离开,并不能为破特在对角巷和布莱克老宅的恶劣行径开脱。
“伏地魔经常选择对敌人最亲近的人下手。就像他选择对哈利最在意的西里斯下手。”邓布利多坐在靠椅上叹息,“我想有件事你还不知道吧?”
帕瓦蒂不明白邓布利多所指的是什么,疑惑的看向他。
“韦斯莱家在圣诞节假期结束前被食死徒袭击了,他们一家现在暂住在布莱克老宅,”邓布利多把挂坠盒连同日记本锁在抽屉里,“所幸没有人受伤。你知道韦斯莱家为什么被袭击吗?”
这是显而易见的。
帕瓦蒂握着魔杖,垂下眼帘:“因为他们一向和破特走得近,在魔法界人尽皆知。”
“是啊孩子,他们被认为是哈利的软肋。食死徒对打击哈利,什么都做的出来。”
邓布利多站起来用那只完好的手摸了摸她的头。
韦斯莱家遇袭后,他有些担忧近来也暗暗加入凤凰社,为凤凰社探听马尔福庄园消息的佩蒂尔家。
不过佩蒂尔家暗中加入凤凰社的事,他暂时不能告诉帕瓦蒂。
“哈利吃过很多苦,他是个不善于表达自己感情的孩子。”邓布利多说。
皮皮鬼今天告诉他,哈利整天都魂不守舍。
邓布利多认为自己或许能帮帮这个吃过太多苦的孩子。
他有些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