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们身体流着一半相同的血。
“行刺公主,立刻处死!”季暖暖冷冷地说着,丝毫不意外血脉的相通,就对他网开一面。
因为他们的娘是公主府一个洒扫的小丫鬟,背主的奴才生下的小贱种,现在还要行刺公主,必须要死。
季暖暖杀气腾腾,她可不能让人欺负公主娘,任何人都不行。
“不,不要!公主一切都是奴婢的错,奴婢愿意以死谢罪,请您饶了孩子们。”
“他就是个孩子呀,他什么都不知道,就是看见将军受伤了,所以才……”女人跪在地上,头都磕破了。
“将军!他朱永成也配得上将军的称呼?”
“上不能保卫国家,下不能保卫妻儿,就是妥妥的一个废物。”
“朱永成当初热烈的是你,本公主可没跪着求你来娶我。”
“国家有难,我也没拦着你上战场,你就是个逃兵,可耻的逃兵。”大长公主盯着朱永成,真挺普通的。
就这样一张脸,她想要多少有多少,他没什么特别。
朱永成苍白的脸上带着恼羞成怒,“宗长宁,你不用侮辱我们。这一切都跟玉儿无关,是我非要带着她私奔。”
“我厌倦你的高高在上,厌倦你的各种要求。我要的是一个知冷知热的妻子,而不是要一个主子。”
“当时北国来犯,我想请战,可是先帝不允许,让我好好伺候你。”
“我最大的价值就是伺候你这个公主,老子不想干了,就这么简单。”
“她是我的女儿,你让她杀死亲弟弟,老天爷会处罚你们的。”
“孩子,他们都是你的弟弟妹妹。”朱永成想要跟女儿拉好关系。
季暖暖却笑了,“他可不是弟弟,他应该比我年纪大,娘生我时早产。”
“你早就跟这狗奴才混在一起了吧。还想骗我娘吗?”
大长公主盯着那倒地的小贱种,“银一,杀了!”
银一直接过去,将碍事的人踢开。
朱永成过去阻拦,其他银甲卫将他打在地上吐血。
“宗长宁,你个毒妇!”朱永成眼睛通红,这一刻他亲眼看着儿子的头被砍下来。
银一是故意这样做,这个废物居然让公主如此伤心。
他该死!
“不!我的儿子,将军你救救我们的儿子!”
“大哥!”
女人哭晕过去,三个孩子扶着她。
看起来真是惨呀!
可是跟大长公主和亲受到的那些耻辱比,这还远远不够。
“公主府的逃奴,抓起来送到百花楼做最下等的娼妓。”
“这几个小杂种一起扔进去,永远不得赎出,世代都要在那阴沟里待着。”大长公主对以德报怨没兴趣。
朱永成不是骂她毒妇吗?
她可不能让他失望,必须要狠毒。
朱永成跪在地上,爬过来,“公主,我错了!求你看在过去的情分上,饶了他们。”
“文儿已经死了,他行刺公主,该死。求您看在朱家的面子上,放过他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