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不想节外生枝,加上那时候秦云舒是离家出走来的,身无分文无权无势,也拿卞敏没有办法。
“没事,幸好只是划了一刀,还能补救的。”程韵走到画前,细细看了一番,问,“有剪刀吗?”
大伙都愣了几秒,才有人回:“有、有。”
程韵接过剪刀,干脆利落地从之前的刀口插进去,剪出一个更大的口子。
“橙子,你这是干嘛?”秦云舒被吓了一跳。
话还没说完,程韵又是一剪刀直接拉到头,将整幅画一分为二。
她去掉了偏小的那一半画,留下另一半,用油画颜料覆盖修改了一下。
最后,程韵放下画笔,对工作人员说:“画框要麻烦你们重新弄一下了。”
“没、没问题……”
秦云舒傻了眼,她走近看了又看,最后对程韵竖起了大拇指,“你真的……太狠了……”
程韵看了下手表:“晚宴还有一个小时,应该来得及吧?”
“来、来得及。”工作人员这才回过神。
“你们一定要把这幅画给我弄好了!”认认真真交待完后,秦云舒拉着程韵的胳膊往外走,“差点忘了,时间不早了,带你去选衣服。”
“选衣服?”
“难道你打算穿这身衣服参加晚宴呀?”秦云舒说。
程韵乖乖跟在秦云舒后面说:“我带好了。”
“还是那件黑色纱裙吗?你都穿了多少年了?”秦云舒边走边吐槽。
“也没穿几次,还是很新的呢。”
“这是我的地盘哎,有我在,怎么可以让我的贵宾穿旧衣服呢?”秦云舒神秘一笑,“我前两年投了两个独立设计师品牌,有一个牌子的设计我觉得你肯定会喜欢。”
“是吗?好、好吧。”程韵只好乖乖跟着上了电梯。
“小潮。你跟我一起去。”秦云舒按住电梯门将管家小潮也叫了进来,“顺便拿一套送去给我弟。”
秦云舒对程韵解释道:“我弟那家伙,原本打算参加完开业典礼就要走,我好说歹说,他也不愿参加晚宴,说什么工作太忙。结果刚刚又临时改主意说要参加晚宴,真是邪了门了,打娘胎里来头一回。”
虽然嘴上埋怨着,秦云舒的脸上却是欣喜的笑意。
程韵笑了笑没说话。
秦云舒又说:“一会介绍你们认识,以后你们就是邻居了。”
程韵点点头:“谢谢云舒姐。”
“不过……”秦云舒眯起眼,像是在琢磨什么似的,“还是得事先和你打个预防针哦,我弟那个人看起来很冷漠,如果平时他没搭理你你别放心上,他其实是因为工作忙,认识久了就会知道他的性格还是很好的。”
“嗯。”程韵点点头。
出了电梯,秦云舒领着程韵去了一间非常豪华又宽敞的套间,里面不但有明亮的化妆镜,还有整排整排的衣橱,里面挂满了高定服装。
秦云舒走到一排衣架前拍了拍,说:“就是这排。”
说罢,她在整排的礼服中翻挑起来,目光最终定格在一件黑色丝质吊带长裙上。
她将裙子取下展示在程韵面前:“怎么样?我第一眼见到它就觉得它很适合你。”
整件礼服泛着丝绸特有的柔和丝滑的光泽,设计简约,但丝毫不简单。
吊带是整排大小相同的黑珍珠与钻石串联而成,腰部做了收腰,细细看去,腰带部分是由各种大小不一的天然钻石与各色宝石手工缝制而成的,宝石的大小与排列位置很有讲究,只需轻轻一动,便在灯光的照射下泛起迷离璀璨的星光。
是一件第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