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楼梯,眼看与大门越来越近,程韵小声道:“那个……什么东西非要进去家里才行吗?”
邵启铭读懂了她的语气,笑言:“你是不是想了什么不该想的?”
“什么什么不该想的……”程韵的脸滚烫,“我才没有呢……”
原本她还没有那么深入多想,被这么一“提示”,她不由得多想了那么一点。接吻的画面逐渐清晰,甚至,她竟有了那么一点点小期待。
“我拿出来也可以,可能就是没有那个氛围了。”邵启铭解释说。
“没事,你去拿吧,我就在门口等你。”
“可是我这门口比较暗,你还是进来吧。”
“没事,这不挺亮的吗,我就在这等你。”
“外面有蚊子。”
“我跳着等,它们叮不着我,还能做锻炼,一举两得。”
邵启铭看着程韵无奈地笑:“这种理由你都能想的出来……好,那我一会就来。”
说完,他按了指纹进去。门半开着,更加明亮的光线从里面照出来,像打开了潘多拉宝盒。
20秒钟后,程韵终于安耐不住好奇,移到门框边偷偷看了进去,窥见了那只潘多拉宝盒的内部。
她男人住的地方,她想了解一下。
但她不敢多看,最开始只看到玄关处是胡桃木的鞋柜镶着细细的金边,灰色暗纹大理石地砖光洁透亮,倒映着极具设计感的玄关灯。
她的注意力被这灯吸引了去。这种不规则褶皱纹理的玻璃灯罩很是特别,钨丝灯芯更有一种返璞归真的自然感,是她喜欢的风格。于是又不禁探出头朝里面多瞥了一眼。
屋内干净清爽,装修风格与秦云舒那间大相庭径,有一种化繁为简,轻奢简约又温馨的设计感。
白色墙壁,简洁的线条灯,极具艺术性的黑白茶几,黑色皮质软沙发旁有一株繁茂的天堂鸟。可以想象到忙碌了一天之后,拖着疲惫的身躯躺在这沙发上是何等的轻松惬意,像被洗涤了心灵,身心都松懈了下来。
不一会,程韵听到了邵启铭下楼的动静,缩回脖子靠在门外等着。
邵启铭出来,将手里的画递给程韵。
“你看,我保存的还满意吗?”
程韵接过画,正是她小时候画的那张蜡笔画,摸了摸厚实的木框,惊喜道:“还裱起来了呢?”
“那必须。”
她细细端详着:“我都快忘了什么样了,原来这么丑啊,好幼稚啊……”
“那你欠我的全世界最好的那幅什么时候给我呢?”
程韵笑:“我回去就画。”
邵启铭又从手边大大的礼袋里抽出一张粉色的底单说,“这个,给你。”
“这是什么?”程韵接过底单一看,惊呼,“世界油画期刊?你怎么定到的?这个名额不是被早抢完了吗?”
“嗯……我知道你一直想定,就抢了个名额……应该这两天就会寄过来了,写的这里的地址。”
“你……在哪看到我说的?”程韵狐疑地盯着邵启铭。她好像并没有公开说过这件事,而是去年回国前在以前的微博小号里简单提到过。
因为虽说这是世界油画期刊,但针对的每个国家的订阅名额是有限的,并且每个国家只针对本国人优先,程韵在回国之前感叹过希望回国之后有机会可以订到。可是今年的名额早在她回国之前就一抢而空了,她想着明年一定能要争取一下。
邵启铭笑着从礼品袋里提出一个盒子说:“那你听我继续说。不过,你不愿意进去,那这里面的灯现在就开不了了哦。”
接着,他将灯塞进程韵手里说:“我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