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了,很想利落地应是,但一开口,就是很抖的语气,“嗯,对。”
许逢秋:…好不争气
谢既饮:?我有那么吓人
司机:老板怎么可以这么对女孩子!
一辆车内,三个人各怀心思。
到家门口了,许逢秋礼貌地跟谢既饮说声谢谢,随即推开车门下车。
她注视着车开出去一段距离,然后转身迈步回家,但没走几步,就听到有一道耳熟的声音在喊她。
不是喊的学妹,而是喊的她的名字。
许逢秋。
她困惑又无措地转过身,看着谢既饮朝她跑过来,风很大,冷冷地灌进他的衣服里,跑起来时,衣服就鼓起来。
像什么呢?
许逢秋皱眉沉思。
像装满了她一整个青春,和夏天的音乐。
还承载着她孤身的勇气。
她想起来,在大马路上跟妈妈打电话时,妈妈厉声诘问她,坐几十个小时的飞机就为了看一场两个小时都不到的演唱会,值得吗?
许逢秋不假思索地回道,“值得。”
没想到过了那么久,谢既饮还记得她。
因为他说,“好久不见,许逢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