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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城外歃血明忠志夜下锦袍为儿织(2 / 7)

不要逾制了。周旷送来的五十万两孝敬,都在我府后院,一会我命下人均分给大家。拿着这些钱,你们都消停一阵子吧。”众官员谢道:“恩相大人放心,我等知晓了,谢相国大人惠赐。”随即一行人等分赃归府不提。

且说那韩净一行,领军出城不久,便从传令官处听闻:前方于当道遇一军队。望其军士,皆裸甲无械,毫无战意。聚在军营或帐外歇息。韩凌令全军停止行进,自身骑马亲往查看。再看这营中主将何人?原来便是那日前于桂溪城下击败杜潮,打伤张易的悍将潘翼。那潘翼听闻韩凌亲自领兵到此,心中思量一番,便披挂上马,点起军士往营门处去。

待潘翼出城,见韩凌已亲自立于阵前。上下打量一番,只见这韩凌英气勃发,傲然睥睨着自己。潘翼便策马上前,拱手致意道:“韩将军,久违了!”韩凌听罢不屑道:“我与你素不相识,何来久违一说?”潘翼道:“将军便是贵人多忘事,可还记得十余年前。于令尊寿宴之时,同君剑锋共舞一事?”韩凌思索片刻道:“原来是你!阁下剑法超然,凌从中亦领教一二。”潘翼辞曰:“将军说得哪里话来,君之武艺方才超群。事隔多年,翼仍由衷敬佩之!”韩凌随即正色道:“令尊曾乃家父部下,尽忠职守,一生为国效力。汝为将门之后,何不效令尊之忠心,为朝廷建功立业。何敢悖逆君父?前几日攻我城池,伤我部将。此助纣为虐,叛逆之事,凌实难容忍,这便看枪!”

说罢这韩凌便纵马向前,持枪直奔潘翼刺去。那潘翼言方未尽,但见韩凌势猛,只得拍马迎战。那韩凌枪舞似满月,马踏碎流星。霎时间便杀至潘翼面前,潘翼使锤招架。凌便挥枪猛刺,招招雷霆。翼堪堪招架,不时便落入下风。二人短兵相接,枪锤相交之时,声若锻钢,火星迸裂。

战罢三十余合,那潘翼勒马道:“韩将军武艺,较从前相比,勇更甚之!”韩凌止住银枪,回话道:“将军之勇,亦是豪然。可惜此等英杰,却为叛军卖命!”说罢又挥枪刺去,翼亦性起,挥锤迎之。二人直杀的昏天黑地,枪来锤往,尽显招式。

又数十回合后,潘翼止道:“将军且慢。”韩凌道:“你复何言?”翼曰:“将军善枪法,在下使锤法。你我以己之长,难分胜负。不若我等相比从前令尊宴上,下马步行,再斗一回剑法如何?”凌道:“有何不可?”随即二人飞身下马,各扯出佩剑,落地厮杀。

要说这二人斗剑,只看得:这边是少年英雄,手中宝剑护河山。那个是无奈悖主,心里有苦诉万千。这边长剑挥刺,那里抬剑阻挡。含愤恨,一心为国除妖孽。冠三军,大将阵前显神威。落花剑舞,飞尘扬起伴花落。寒剑错落,骁将斗勇宝剑寒。

书说简短,这潘翼若使锤。仍与韩凌有一战之力,若比剑法,却不及韩凌之深。不堪便败下阵来。潘翼退避三步,阖剑拱手道:“将军剑法亦是更甚当年,潘某佩服!”韩凌亦停手回话:“你虽为叛乱,却也是一军主将。为何要在这战场厮杀之境地,与我叙旧闲谈?”潘翼道:“将军不知,非是在下有心作乱,而是无奈为之。”韩凌问道:“我看你也是条好汉,何故随从叛逆?”潘翼无奈道:“我本是淮业府始栾郡百户,忽然收到上级调令。说淮业府有叛逆作乱,命我领手下士兵速往平叛。待我到淮业府城头,便见周旷正领大军攻击城门。周旷对我说,城中军士造反,他收到兵部调令,命淮州所部军马皆属它统辖。随他扫清叛逆,保淮州安宁。末将听信,便随之攻入城中。周旷入城后,下令处死了淮业知府及指挥佥事。随即便命我等随之攻袭淮州其余府郡。我见事蹊跷,便未从之。谁料周旷等贼以住在始栾郡的家母为威胁,逼迫我领军跟从。直至半月前,周旷命我率几百骑兵南下,驰援桂溪府。这才在城外打伤将军部下,以至今日同将军阵前为敌。”韩凌听罢惊愕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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