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的摇钱树,永昼天也有份。都是些吃人不放盐的魔修,你留在这里太危险了,不如跟我们回清徽派。放心,你是我的恩人,我爹一定把你当亲儿子照看。派高手给你当护卫,你去茅厕都不会落单,安全绝对有保障。”
莫惊春:这种消息还用买?这不是一目了然的事吗?
去茅厕都不落单,还能不能有一丢丢隐私?等等,她只吃以灵植、灵兽为主要材料制作的饭菜,根本用不着去茅厕,瞎纠结什么呢?
她轻咳一声,抬起手,屈指在江韫的脑门上弹了一下:“别这样,我是对你有恩,不是有仇。”
白皙皓腕上的残红在江韫眼前一晃而过。他一把抓住莫惊春的手,撩起衣袖,从小臂到手背都是一片冰肌玉骨,更显得手腕上那道伤痕鲜红刺目。
江韫眸光微冷,“那些邪魔外道的杂碎果然报复你了!”
莫惊春不说话,默默地抽回手,神情带了几分暗藏的倦意。
这不是普通的伤痕,而是未来的魔尊申屠无咎的诅咒。伤口虽小,却不会愈合,还经常疼痛。
幸亏捆绑留下的红印已经消退,不然让江韫瞧见,不知会怎么想?
沈晏秋极其生疏地捏了一个医修专用的指诀,默念治愈术的咒语,连续失败了两次,到第三次,一束柔和的白光笼罩了莫惊春。
莫惊春拽着袖口,让柔软的衣料缓缓覆盖下来,挡住窥探的目光。朝他礼貌微笑了一下,“沈道友,我就是城中比较靠谱的医师。”
沈晏秋垂眸:“先去医馆。”
他转身背对着莫惊春,微微躬身,说:“上来。”
这熟悉的情景,让莫惊春恍惚了一下。
江韫还没弄明白沈晏秋是什么意思,莫惊春已经伸手按住沈晏秋的肩,轻轻一跃。
沈晏秋稳稳当当地背着莫惊春,走在平整的石板路上,路两边皆是竹林,风一吹沙沙响。他所有的感观都变得敏锐,能精准地捕捉到莫惊春呼吸产生的微弱气流,交缠摇曳的细软发丝,从他们身上流淌而过的斑驳光影。
江韫一溜小跑,赶在前边,替他们推开医馆的大门。
沈晏秋脚步一顿,心头陡然泛起一种难言的恐慌——师妹,咳,师弟这两年过得怎么样?和谁在一起?会不会连娇妻都有了?血气方刚的年纪没去修仙,说不定已经当爹……
正心乱如麻的时候,掌心蓦然落空,同时背上一轻。莫惊春挣脱下去,从地上扶起一块牌子,摆在最醒目的位置。
牌子上用鲜红的朱砂墨写着——申屠无咎和狗不得入内。
笔画锋锐,如刀似剑,写这字的人,大约很想砍申屠无咎几刀。
医馆不大,前边是药房,慕名前来看病的人排成一条扭曲的长龙。只有一位坐堂医,带三个学徒,一个学徒正在抓药,其余两个跑腿打杂,都忙得不可开交。看见莫惊春带人回来,也只微微点头示意。
中庭晾了许多药材,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
后屋才是莫惊春住的地方。
江韫挑起门帘,一股热气从屋中涌出来。
“等一下,你们先闭上眼!”
“转过去!”
莫惊春火急火燎地冲进屋内,将乱扔的肚兜、睡裙、看了一半的小话本迅速收起。
“好了。”
江韫撇撇嘴:“你不用遮掩。都是男人,我们懂的。”
莫惊春:“……”
到了自个儿的地盘,她散漫地窝进躺椅中,展开扇子盖在脸上遮光:“风火双灵根,特别有用的那个,替我好好招待你师兄,别客气,需要什么东西自己拿。”
沈晏秋手指不自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