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失。”池君君斩钉截铁地说,让一缕柔顺闪亮的红发在她指缝间缠绕穿梭。
金妮噗嗤一笑,习惯性地去捏她的腰。
她收紧了围在金妮肩头的手臂:“在他看到你之前,别再为他费神了。人生那么丰富多彩,爱情又不是必需品,是不是?”
旁边的乔治突然响亮地咳了一声。
金妮向她的哥哥投去饶有兴致的一瞥,拖长声音:“有道理——”然后高高兴兴地收下了一记饱含警告的怒视。
对她来说,没有他也可以吗?乔治紧张地垂眼看着坐在他和金妮中间的黑发女孩,她又恢复了从今早起的那种心事重重的模样。大概是在担心哈利吧?有时候他真希望她对待朋友不要那么尽心尽力,这样他才能分清自己在她心里是否有特殊的意义。那双崭新厚实的手套还在他手上尽职尽责地发热保暖——这还是她几个月前以朋友的身份送的,为了弥补她弄丢了他的旧手套。
乔治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自从他在舞会当晚表白后,他倒是不必再遮掩心思,但她却不再像从前那样轻松自在,一旦意识到他们俩正单独相处,或者他说了什么撩拨的话,她就像受惊的鸟儿般奓起几根羽毛,红着脸不知所措。这样固然可爱,但他也不免愈发贪心:想要更贴近,想和她更自然亲密地相处,想看她在脸上的红晕消退后,继续用不只是友谊的眼神注视他。
可刚才那番话冷静又成熟,她真的只是一个14岁女孩吗?想到这里他又是一阵气闷:她是不是忘记了她旁边正坐着一个追求者呢!
然而湖面下的动静打断了乔治的思绪。“第一位勇士回来了!”有眼尖的学生嚷嚷起来,引得所有人纷纷探头张望。
塞德里克的率先露面赢得了赫奇帕奇学生的热烈欢呼,紧接着秋·张浮出了水面,她咳出几口湖水,半是惊恐半是欣喜地看了一眼她的勇士。
“怎么?他们的宝物居然……居然是……”池君君的嗓音干涩沙哑,在周围的喝彩声中显得格格不入,“太危险了……这太危险了!”
“别担心……邓布利多怎么会让他们有事呢?”乔治诧异于她罕见的失态,见她煞白着脸一言不发,更是绞尽脑汁缓解她的焦虑,“你知道吗?现在我倒觉得当不上勇士也挺好的。”他满以为这能分散她的注意力、吸引她像以往那样笑盈盈地追问原因,但她只是心不在焉地望着岸边浑身湿透的秋和塞德里克,只有另一侧的金妮和弗雷德面色古怪地看看他,仿佛猜到了他又要说什么鬼话似的。
他倒是丝毫未受打击,也带了一丝冲动赌气的成分:“否则我参加这个项目的话,你就得在水下呆一个小时了。我记得你最怕水,对不对?”
是不是说得有些露骨了?乔治说完又心里直打鼓,察觉到池君君仍然神色怔忪、一反常态地没有接话,他只好求助似的瞟一眼金妮——她和弗雷德早已争先恐后地扮出呕吐状,扭头和其他人说话去了。
如果她像从前那样脸红心跳倒还好办,可她这无动于衷的模样却反而让乔治手足无措起来。他凑到她耳边故作镇定地打哈哈:“你不会已经开始担心我的安危了吧?不用担心,我可不像哈利那样不擅长游泳——绝不会出事的,不会让你愧疚一辈子的。”
乔治立刻就意识到他选错了话题,因为池君君仿佛被什么刺了一下,眼神一闪就转过脸来。他被那莫名的眼神盯得心头悚然,语气里满是小心翼翼:“你生气了?我只是开玩笑。”
“乔治·韦斯莱,”她声音不高,口吻竟异常平静,“生命能随意拿来开玩笑吗?”
“弄巧成拙”几个大字在他暂停运转的脑子盘旋:这一定是他有生以来最烂的玩笑,或者说,最失败的情话。
没等他想出补救措施,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