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确凿!你还有何可说?”
“我乃陆家孙媳,姑母一外嫁之女,凭何如此污蔑于我?”许之桃反驳。
“大胆!竟敢如此对待长辈。今日我便用了这家法!”
“证据何在?姑母便要治我的罪?何况,姑母就不怕毁了二公子前途?”
陆珊垂下眸去,惹了陆逸轩,怕是要与赵姨娘结下梁子。
许之桃见陆珊犹豫,连忙又道,“姑母,就不怕老侯爷回来,怪罪?”
楚行云见母亲没了音,拉过母亲小声道,“舅父远在千里。且那金陵赵氏,不也有求于爹?母亲,您别听那贱人的。”
陆珊眼眸一转,姓赵的确实也有求于盐政司,此次亏了他姓赵的,以后找机会弥补便是。别人的孩子哪有自己的孩儿重要!
陆珊脸色一沉,“拖下去打,看她招不招!”
得了令,几个婆子撸起袖子就要进前。
“谁敢?”陆逸轩挡在许之桃身前。
一时几个婆子面面相觑,束缚住了手脚。她们齐齐看向陆珊,“主子?”
“还愣着干什么?去啊!”陆珊喊道。
“你看,还护上了!不是有私情是什么?”楚行云躲在后面拱火。
“我看谁敢!”陆逸轩眼眸猩红,从怀里掏出一把刀,径直插在地板上。
只见整块的青石板瞬间裂开,众人愣住。温润之人红了眼是要出人命的,看着陆逸轩的架势,再无一人敢上前。
“逸轩!请见祖母!”陆逸轩愤愤吼道!
“逸轩!请见祖母!”
见无人回应,陆逸之便一直喊,那清润的声音里带着股坚实的力量。
闹得动静太大,一时间南来的北往的,下人、主子纷纷围了过来。
春喜打完马吊骂骂咧咧地出来,抬眼看见院子里人声鼎沸,瞬间便将输钱的事忘在了脑后,扒开人缝,一看竟是夫人与二公子,险些摔了个趔趄,忙回去搬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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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更半夜,老祖母拄着拐杖,带着申嬷嬷悻悻赶来,她板着一张脸冷冷瞥了眼楚行云母女,“谁先说?”
楚行云使唤丫头搬来椅子,扶着祖母坐下,“祖母,那贱人与逸轩背着表哥私相授受!”
“可有证据?”
楚行云指着素云,“她全看到了。你快说。”
素云跪下,“小的亲眼看见,夫人与二公子在桥上有说有笑,少夫人还专门带了食盒给公子送东西。”
“送的什么?”
“好像,好像是馒头,太远看不清,也可能是包子!”
门外的下人们忍不住笑出声,“定情礼送馒头!”
老祖母撇了眼门外,冷冷道,“把门关上!”
木门缓缓合上,没了杂七杂八的声音,素云才又继续道,“真的是,那东西圆圆的白白的!也可能是块玉璧吧。小的还看见一回,少夫人与二公子在荒园私会!”
老祖母眼眸晦暗下来,“真有此事?”
素云伸出手指发誓道,“小的指天发誓,若有虚言,天打雷劈!那日荒园还走了水!小的记得,真真的。”
“好啊!”老祖母手持的龙头拐杖将地杵得邦邦响,冷冷看向许之桃,“她说的可真?”
许之桃被喝得身子一抖。
那日她从墙洞爬出来,衣衫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