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我们上来的时候已经被人拍到了,如果你在这待得久了,不知道那些人又会写出什么捕风捉影的话来。”
白团团呆呆的望着秦阙深黑的眸子,就像看着一个不认识的人。
眼前这个明明痛得额头青筋都在跳但依旧冷静跟她分析现状,命令她离开的人,真的是那个她所熟知的,从来不争不抢也不跟人耍心眼的秦阙吗?
“好。”但她此刻只有听从,“我会跟枫姐说一声,你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嗯。”
送走了白团团,关上门,秦阙靠在鞋柜上喘着粗气,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她抬手用力撕下燕倾给她贴上的抑制贴,紧紧攥在手中。
刺痛感让她清醒了一点,她闻到自己的信息素迅速蔓延出来,充斥整个屋子。
夹杂在其中的葡萄酒味好像被吞噬了一般,只留下一点若有似无的余味。
自她患上迟延症以来,她再没有闻到过自己的信息素如此浓烈。
这是发情了吗?
她都忘了发情期是什么感觉了。
应该给自己打一针抑制剂。
家里还有没过期的抑制剂吗?
等明天好一些了再去找赵大夫看看。
或许最优先的是换个不会被狗仔蹲守的小区。
脑中的信息一团乱麻,她却始终靠在鞋柜上,难以挪动分毫。
直到手中的手机微微震动。
秦阙慌忙将手机举到面前。
伍枫:团团说把你送回去了,但你的状态很奇怪,真的没问题?
她揪起的心又坠回去,但还是感激两人对自己的关心。
秦阙:没事,我明天去医院看看,今天太晚了。
伍枫:嗯,好好休息,那人已经送警察局了,别太在意。
秦阙:嗯,我知道,别担心。
伍枫:好,晚安。
秦阙笑笑,想关掉手机,置顶的账号却突然闪出一个红点。
燕倾:睡了嘛?
她整个人打了个激灵,手一抖手机啪的一声摔地上了。
手忙脚乱地捡起手机,都顾不上检查屏幕有没有摔碎。
秦阙:刚到家,微笑.jpg。
说也奇怪,之前在车上她明明那么希望跟燕倾诉说,
此刻收到对方的消息,第一反应却是粉饰太平,希望燕倾别为她的事情忧心。
那边沉默片刻,发过来一张照片,灯火通明的会议室里,红木长桌上放着厚厚一叠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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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倾:羡慕了,哪像我,大半夜还得被拖来开会。
秦阙忍不住笑了,明明只是简短的文字,她却好像已经看到燕倾站在她面前,嘟着嘴向她抱怨。
她换了鞋,按亮了屋里的灯,也给燕倾拍了她那看上去无甚意思但很整洁的小公寓。
秦阙:那么辛苦吗?
燕倾:要么说资本家就是不把人当人来着,嫌弃.jpg。啊,我也好想回家睡觉。
秦阙:嗯,那就明天睡个自然醒,摸头.gif。
燕倾:哼,你说得轻巧,刚才在路上艾佳已经给我看了明天的日程,有这~~~么长,我现在的心情就跟放假回来发现工作垒了一桌子的上班族一样。
秦阙嘴角噙着笑,缩在沙发上,想着要说点什么安慰对方。
秦阙:额,嗯,我可能也要忙起来了。
按今天的情况,她现在大概能勉强算个二线流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