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礼,随后慌忙的朝着道路两边跑
去。
虽然没有在叶从宁手下战斗过,但身为军方之人,他们听过叶从宁的传说,刚刚也只是费尽心力才抬起枪,让他们开枪他们还真不敢!
叶从宁看着面前的士兵们散开道路,脚步再次抬起,和之前的步伐没有什么区别,不急不缓,渐渐消失在士兵们的视线中。
而等到叶从宁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后,那些士兵才仿佛虚脱般的松了口气,一个个直接毫无形象的蹲坐在了地面上。
“这就是沈将吗,我滴妈耶,刚刚差点把我胆子都吓破了!”
“你还好,我差点尿裤裆,特别是看到郑部长被沈将活生生的捏死的时候,我真的快尿了!”
“话说我们该怎么办,郑部长被捏死了,我们怎么和上面交代?”
“如实交代,沈将本来就没说错,是郑部长自己硬要充好汉,以下犯上能怪得了谁。”
“……”
推开一处院落的大门,叶从宁迈步走进其中。
院子内景色颇为不错,有着翠绿的竹子不屈傲立院中,石桌凉亭打扫的干净整洁,假山下的池塘中各种各样的金鱼游过,一派宁静祥和的场面。
正对着叶从宁的古楼中还亮着昏暗的
灯光,从窗户屋门缝隙间投射向地面,引来一些趋光的昆虫们盘旋飞舞。
叶从宁转身关上大门,这才迈步走向了院中的房屋。
嘎吱……
一声轻响,叶从宁推门进入屋内,看了眼屋内中央坐在木桌旁平静泡茶的中年男人,解开肩头的披风随意挂在门上,而后走到了中年男人对面缓缓坐下。
“看来你早知道我要来了。”
沉默良久之后叶从宁率先开口,对于面前的男人他没有什么敬重之情,很平静。
“嗯。”
中年男人轻轻点头,随后解释道:“在中北海部队动起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了,除了你也没人能够用得着这么大的阵仗,只不过没想到你会来的这么晚,这是第九壶茶水了。”
说着,他微微抬起头,将一杯茶水递给叶从宁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叶从宁接过茶杯放到桌上,眼帘低垂,轻声道:“我母亲被人开车撞了,幕后之人不是姬阀就是天阀。”
“怪不得。”
中年男人摇了摇头,感叹道:“你之前那么大张旗鼓的限制姬阀和天阀在商业上的发展,这对他们来说肯定也是伤筋动骨的,估计之后还有针对你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