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傅察会醉得不醒人事。
叶轶新将傅察的鞋脱掉,解开领带和领扣,找来毛巾给他擦拭汗水和胸前的酒渍,就连他白衬衫领口的口红印也被他贴心的用蛮力擦掉,虽然留下一片红色污迹他这粗蛮的力道让傅察很是不舒服,伸手一把抓住施暴者的手腕将其带翻压在身下,叶轶新怔愣,对方睁开了醉眼惺忪的黑眸两人呼吸在一处,接着那黑眸的唇便压了下来,软糯湿滑,跟林珍妮的吻不一样不对,叶轶新反应过来,赶紧推开傅察,连滚带爬的跑了心里暗骂,醉鬼,男人女人都分不清!
电梯开了正好撞见季雅,”我听铭宇说傅察喝醉了,他现在怎么样?“
叶轶新赶紧道:”他正在休息,我去找徐医生要点醒酒药。“
季雅忙晃了晃手里的东西,“不用,我带了你先去忙”
叶轶新识趣地点点头,下了电梯到一楼,便看见戴兴拿着对讲机心急如焚,看见他赶紧招手示意他过来,“怎么了?”
“傅总婆家人贺女士喝醉了,在三楼客房休息,季雅也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给都准备好了,我这走不开,你看”说着,将准备好的药品塞给叶轶新,重新将他推回电梯。进了电梯的叶轶新还在推辞道:“我一个男的照顾女士不方便吧?珍妮更合适!”
“不行,珍妮那丫头在照顾傅总”
俗话怎么说的来着?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一个个的都不让人省心!
叶轶新拿着药品走进三楼客房,没有看到醉的不醒人事的优雅女士,却看到一个酒品不好疯疯颠颠的阿婆
那女人看起来三十岁左右,一袭红色包臀连衣裙,蓬松蜷曲的棕蜜色长发,一对硕大的金耳环怎么看都应该是风情万种,此刻却光着脚,手里拿着一个香蕉当话筒,站在床上一边跳舞一边唱歌,歌词也充满浪荡的靡靡之音:热爱继续燃烧,我会珍惜这最爱一晚
叶轶新瞬间被这歌词劝退数米,站在门口徘徊踌躇着不敢进去都说三十的女人猛如虎听说她目前单身之前还拒绝了家族联姻一定是极度缺爱的,万一她趁着酒疯把自己给还是观望一下哪承想,那女人哇啦一声跑出来,两人差点撞上,又好巧不巧的对视了一眼,那颠婆就一把拽着他的领带,将她拖进了屋
“贺女士,冷静!”
“冷静什么?来唱歌”说着将手里的香蕉塞给他,原先手里的东西被她一把抓住,往地上一丢,“唱”
叶轶新欲哭无泪
好在女人一通折腾跑去卫生间吐了几次,终于倒在沙发上不省人事。叶轶新将地上的药品捡起来放在床头柜旁,找来毛巾给她清理脸上污渍,然后喂了药,盖上薄被,看着室内一片狼藉,又开始收拾起房间,转头发现那女人突然坐起身,看着他嘤嘤哭泣。
叶轶新跟她非亲非故的,也不知如何安慰,准备默默退下。那女人不知是否清醒了些,竟跟他唠起磕来,“小伙子今年多大?”
“叫我小叶就行,今年23”
那女人闻言不知想起了什么,居然大哭起来,“如果我的儿子没丢,跟你同岁,啊啊”。
叶轶新有些震惊的打量着女人,一脸不置信,女人洞察力极强,将胸前被子往下拉了拉,从项间取下一个圆形金吊坠,打开递给他看。只当是她醉了,想找个人倾诉,便勉为其难的接了过来,但下一秒却看到了让他无比震撼的照片,照片上一个头扎马尾,身穿碎花粉裙的少女,怀抱着一个身穿背带裤的小婴儿,那婴儿照片他无比熟悉。小时候,当他看见同学都有父母时,爷爷便拿出这张照片给他看,只是他看到的照片里没有女人,只有死去父亲抱着婴儿。
那女人不知这些,看他拿着照片不语,以为他还是不信,便伸手拿回项链道:“我可怜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