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的那位,原来她和自己一样,不是银州当地的人。
南木霖进一步又想,这位姑娘既不是来自云州也不可能来自锋州,那她就一定是来自于猛州。
说起猛州,南木霖的脑海中浮现一个模糊的影子,这么多年没见,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
想到自己还有一个承诺没有对她实现,南木霖不由自主地在心中感叹:要是真的是她就好了!
用完晚饭后,南木霖和东宏伟又和东宏华聊了近一个时辰,期间他们讲的大部分话都是在说小时候的事情,尽兴完后,他们便各自回到他们的宿舍里。
南木霖和东宏伟进屋后,看见他们的床铺上各叠放着一套银州的服饰,摸着那上面雪白色的料子,南木霖只觉得手中的触感十分舒适。
“这是要我们现在就换上这套银州的服饰吗?”
南木霖问完话后看向东宏伟,发现他的脸上倒没有那么稀奇,也是,人家可是锋州城内的大少爷出身,他什么样的上好衣料没穿过?
“我们两个身上的味道都这么重,现在穿上它只怕会弄臭这么好的衣衫,我看我们还是先去一楼沐个浴,明日再穿上它也不迟。”
“你这话说的甚对,我们现在就去一楼的沐浴池!”
一楼的男浴池一共又五个,每个池子里都已装满了浴汤,白色的烟雾在其表面泛起飘绕,给人一种虚幻迷离的感觉。
那里已经有好几个男子正在浴池里面泡着,南木霖和东宏伟走到最后选择了一座人数最少的池子,看其他人都光着粗壮的膀子近乎赤裸,他们又有什么好害羞的呢?
南木霖和东宏伟将新发的银州服饰放在指定的地方后,便开始宽解身上的衣衫,等到遮拦全无后,他们就直接跳进池子里洗起来。
这池子里的水果然是温热的,泡得人身心舒畅,水的热度从头皮一直蔓延到肩上,使得人表层的皮肤松快而暖和。
“阿霖,你能一个人不远万里来到这银州,我着实佩服你的胆量,路上阿姐她还和我打赌,看能不能在银州遇见你,我打赌说不可能,可我阿姐偏说世事无绝对,两人若有缘分就一定能重逢,现在看来我还是输给了我阿姐。”
从小到大,东宏华在他们姐弟三人中一直是最出众的一位大姐,也是父亲东宏胜最偏爱的大女儿。
东宏伟视她为自己的榜样,既尊敬她又想着能有朝一日能超越她,所以东宏伟在诉说这一段的时候,语气中隐隐有些遗憾。
“华姐姐是难能可贵的热心肠,她虽然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千金大小姐,但却一点都不骄横,和那个南木金简直是两个世界的人,她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上,以后若有机会,南木霖一定会报答她这些年来的关切之情。”
“你说的那位南木金是你什么人?”东宏伟能肯定话里的她是一名女孩子。
南木霖在回答之前又给自己浇了一瓢浴汤水,“说来话长,我现在只能告诉你,她是我一直想躲却躲不掉的人。”
南木霖的这话有很深的预见性,只希望他刚才说的不要在以后成真才好。
不知不觉,南木霖和东宏伟聊到了深夜,夜空中有浩大的一轮月亮正注视着他们两个人。
这时,东宏伟的睡意挡也挡不住,但南木霖却还是想再多泡一会儿,于是他们两人便在浴池里分道而去。
而在女生浴室那边,有一名瘦小的妙龄女子趁着大家都已经入睡,才敢到这里清洗身上的污垢。
只见少女将白天发给她的灰蓝色长衫放在浴池的边上,接着一件一件地脱掉身上满是污泥的外衣,打底衫,最后则是女孩子贴胸的内衣。
在光着脚走进浴池里后,少女光出来的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