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他把兜帽一取下来的时候,不论是发色还是脸,都和大风纪官赛诺一模一样!
我听说大风纪官赛诺已经行踪不明有一段时间了,而这个人和赛诺唯一的区别就是他是个成年人的体型,估计是他的脸被教令院的人看见了,就全都跑来追我们了。”
迪娜泽黛听完后有些惊讶的捂住了嘴,须弥大风纪官的赫赫威名,须弥人对此有着非常清晰的认知,一般的风纪官并不会让人有这种反应,唯独赛诺这位大风纪官,在大部分的心里,都有些与众不同的地位在。
派蒙却感觉到很疑惑,摊了摊手不解的开口说道:“可那个人,按照晏休你的说法,他并不是大风纪官赛诺不是吗?那你们解释一下不就好了,为什么还要跑呢?”
旅行者也看了过来,眼睛里是如出一辙的疑惑。
晏休双手环胸不是很自在的啧了啧舌,眨巴了一下眼睛,努力的给自己话中的漏洞打补丁:“我讨厌教令院,而且那个人……他的身份虽然不是大风纪官,但也没有简单到哪里去哦!”
说到这他特意停了下来,环视了一圈几人的表情,卖足了关子才慢悠悠的说出了最后一个补丁:“他啊,可是属于沙漠中赤王一脉的祭司,也是仅存的最后一位祭司。”
“哇!”
听到这个意料之外的答案,旅行者和派蒙异口同声的惊呼了出来,迪娜泽黛也睁大了眼睛,很是讶异的模样。
很快,不懂就问的小派蒙又有了新的疑惑:“等等!既然你说赛诺和这位祭司长得一模一样,那又为什么说这位祭司是最后的祭司?赛诺不算吗?”
晏休真真假假的打着补丁,很是坦然的点了点头,不甚在意的说:“赤王早就陨落,说实话到如今还能有赤王一脉的祭司存在我已经觉得很惊讶了,至于赛诺嘛,只能说赛诺是出身于祭司一脉的血脉,但他并没有被培养成祭司。”
说到这里,晏休忽然叹了口气,语气莫名沧桑中带出了些难言的寂寥:“要知道成为一位祭司全身心的去信仰一位已经不存在的神,这是一件需要付出无数却几乎得不到任何回报的事情,不论是精神上还是物质上,所以没有下一代祭司,我并不认为这是一件坏事。”
赤王还活着这件事,并不妨碍晏休胡说八道,反正赤王陨落这件事也
是真实发生过的,赤王自己干的出来,那也别怪他拿这件事出来说。
而且以晏休对赤王本神的了解来说,这位沙漠的狼王,压根就不会在意这种小事,说不定还会时不时的自己开口说些有关自己的地狱笑话。
就在这一刻,晏休突兀的想起了赛诺的冷笑话,没忍住打了个激灵。
心里莫名就在想,这也真是绝了,有些奇怪的相性在这一刻突然就有了体现。
赛诺总爱说冷笑话这件事,他听提纳里说过,赛诺其实是和自己的老师学的,但这不就巧了吗……
有些事情就是很难评啊……
赤王本神以前还没陨落的时候,经常冷不丁就会说些莫名其妙的地狱笑话。
其他的祭司晏休接触过的并不多,但他久远的记忆里,好似的确有那么几代祭司,也是能做到面无表情说冷笑话的。
而赛诺私下里也是冷不丁的就说一些并不好笑的谐音梗和冷笑话。
神明和他的祭司,包括祭司一脉之间的相性,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突然体现出来啊?!
认真听晏休讲述的几人,都陷入了思考之中。
旅行者是想起了一路走来的所见所闻,还有神明们与自己的子民之间的相处模式。
蒙德人都很信仰风神,可自由自在的风神却并不经常出现在人们的面前,但风神其实一直都在,他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