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压倒性的力量像是无法抗拒的高山,连撼动一下都艰难万分,那张凶戾俊美的面庞在鲜血和伤痕的作用下居然有些战损的感觉。他仰着头,费力地扯着嘴唇笑了一下:“我说我们□□了你信吗?”
迟莺粉红的嘴巴在被子里呼出热气,他气鼓鼓对0129说:“狡辩,绝对是狡辩。”
怎么他一个眼睛看不到的小瞎子也要被造谣啊。
拙劣不堪的演技被一眼勘破,有点脑子的人都能看出来不对劲,或许是宋长野挑衅的笑太刺眼,兰濯江抓着宋长野的头发往墙壁上怼,有点不要命的疯。
墙壁留下血红。
“是不是快要嫉妒疯了,可是你们连动手都不敢,只能在这里无能把怒气撒向别处。”宋长野吐出一口血沫,撑着身子站得笔直,眼前的少年、不,两个少年,表情如出一辙的寒冷,众生毁在他们面前都不可能引起来任何的变化。
压着他的力道根本无法动摇,宋长野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置,真的是人能够拥有的力气吗?
不甘心、不甘心啊。
“动不动手的,总比你不告而来要高尚的多,这里有人邀请你吗?你这么真情实感,还真是感天动地。”兰濯江笑盈盈地会看着他,“像是真的一样,不考虑考虑迟莺什么想法?”
浅色被子隆起一个包,脚没有完全藏进去,粉红的脚后跟还露在外面。
兰濯江撑开被子,强硬挤了进去,被封起来的空间小小的,迟莺身上的香气源源不断往鼻子中钻,像是最珍贵无比的蜜源。
迟莺整个身体跪趴在被子中,有点掩耳盗铃的意思,胳膊抵着床单,细嫩脸颊贴着柔软得被褥,被突然闯进来的人弄得无所适从。
下一瞬,被子被完全揭开了,迟莺想捞一把,结果什么都没捞到。
看起来有点不妙。
额头细软的头发拱得凌乱,有些失焦的眼眸无神垂下,睫毛细密卷翘,细腿细胳膊的趴在床上,嫩粉的嘴巴微微张开,神情慢半拍有些惊惶。
小骨架肉又少,偏偏大腿有肉,臀上有肉,都长到了该长的地方。
迟莺感觉浴巾的质量确实不错,被这么折腾也没开,就算真的开了,他也摆烂了,都是男的,看看怎么了,看看又不会少一块肉。
宋长野看得眼睛都直了,没见过这样的迟莺,移不开眼。
兰濯江拖着迟莺,坐在肩膀上,两条白皙纤细的
腿耷拉在他上半身前。
其他看不见,只来得及看到腿弯的粉红和脚趾,连发丝都像在勾着谁。兰濯江偏过头,兰濯池站在迟莺面前,这样来看,比兰濯池还要高一些。
高高瘦瘦的少年危险系数拉满,眼睛看着谁是,如同在凝望着深渊。他揽着迟莺的脖子,往下压了压,迟莺被迫身体往下沉。
是一个漫长的吻。
故意制造出一些声音给人听,咂摸黏连的粘稠水声,粉舌头缩不回去,兰濯池喉结滚动,像是在吞咽,咬着迟莺的嘴唇不许中止。
外面突然间开始吵闹,有推搡打闹的动静。可此时此刻,谁也顾及不得,眼睛都快黏上去。
兰濯池扣着迟莺的脖子,近乎温柔地抚摸着,被抚摸的地方像是有毒蛇爬过,迟莺的身体绷紧,反被按着尖巧的下巴面对着宋长野的方向。
“他说,想吃你的口水,舔你的脚趾,跪在你面前,让你踩,你呢?”
“跟他熟悉?”
不紧不慢的声音,给人一种很大的压迫感。虽然只是双胞胎兄弟,但很明显双胞胎哥哥给迟莺的压力更大,再普通不过的一句话,在他的语调下,也像是在审问。
看不清现在的情况,迟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