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的手,反手将我的手搭在他的肩上。
“我中邪了,还是你逼的,怎么办,阿离。”刘哒声音嘶哑。
忽然靠近,清晰的感受着他呼出的热气。
我脑袋瓜嗡的一下。喃喃道“怎么会。”
“你知道你叫我喝的汤是什么吗?”他把我抱的更紧了。发烫的皮肤,让我身体的温度也慢慢上升。
“什么?”我疑惑。
“是xxx”我脑袋停止了运转,他后面说了什么我也没听到。这些都是很补很补药,还联合使用。
我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嘴唇,吻了上去。
刘哒了停了一下,似乎是得到我的允许,如洪水爆发,倾泻而来。
他很懂我的点在哪,即使他难受,他想要,却还是先顾及我的感受。
身体的契合度越来越高,如老夫老妻般轻车熟路,没有了娇羞,尽情释放彼此的魅力。
这一夜,如百花齐放般多姿,如瀑布般放纵。
身体融合带来的快感,不是游戏胜利所能替代的。
我不知我是怎么睡去的,第二天是被腰痛醒来的,我看着枕边的他,短宽脸,剑眉,桃花眼,双眼皮,高鼻梁。
心里的悸动骗不了人,我好像真的爱上他了。以前觉得他是我的药。昨晚感觉他是我的男人。
手不自觉抚摸他的嘴唇,刘哒没有睁开眼,将我一把拉入他的怀中,“老婆。我爱你。你怎么样?”
“没有耕坏的田。”我调皮的笑笑。
此时的我是幸福的。
饭时,刘妈妈看到我们下来,笑的那个灿烂,看了眼刘哒,转了点不好意思,招呼我们吃饭,已是午饭。
下午时,我们准备好装备,准备进山去墓地,今年家里出了事,他们就不过来了,把扫墓的事交给我们。
来到山脚,原本进山的路被泥石流堵住了,没办法上山,如果走李泉带的那条,自己过去又感觉太过危险,只能回家再议。
在村里,以前虽是土葬,但都比较近,行路方便,在我们那片墓地,周围是没有人的。
晚饭后,商量着要不还是请李泉带路。之前认为李泉会一个人再去,但那天却在他家看到他繁衍后代,是不是之前推理的方向的错了。
来到李泉家,敲门没人开,打电话没人接。这边只有他们一家,也没得找人问。便放弃了这条路。
躺床上时,我兴奋的翻身,“我突然想起有一条路可以过去。”
“哪里?”
“就是之前吴辛住的民宿。它后面是悬崖,我们只要从那下去就能到。”
“老板肯让我们下去吗?”
“你不知道吧。那民宿是我独立持有的产业。奶奶生前就过户给我了。只是我懒,全等着过年拿收益,所有的一切都交给老板。不常去也就忘记了。”我躺在刘哒的肚子上,感受腹肌带来的安全感。
“我还娶了个富婆啊。我怎么没听说过?”刘哒得意。
“对外没有公布过的。我父母可能都不清楚。”
“你准备百米粗麻绳做的梯子,我们就过去。”我摸着他的胸肌,困意袭来。
第二天,刘哒便备了麻绳回来,整整一后备箱。我们跟刘妈妈说要出去感受生活,刘妈妈说如果我们不在,她要去海城看看刘爸爸。
次日天蒙蒙亮,我又去敲了民宿老板的门。
我在这里做了登记,长租一小套房子,这间房都是老板亲自打扫,其实就是做做样子,走走形式。
我们将东西搬进去,我按了桌上的招财猫,墙角有一块地砖打开,露出一截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