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功臣啊!没有他们出工挣工分,你有饭吃吗?”他们的妈妈一口接过话头,就在简文菊的头上敲了一下,简文菊疼得用双手捂住了头,并尖叫一声:“啊,好疼!”“疼就对了,捂好一点!你不要那张脸这个家还要呢!”王秀珠女士说着。“妈,你在说什么呀?”简文英不知她妈闹的哪一出,就问了出来。“说什么说什么?你不清楚有的人心里还不清楚吗?”王女士大声说着,并拿眼斜睨着马玉琼。马玉琼明白了,之所以自己的婆婆妈今天这么不高兴,原因在自己身上呢!于是,马玉琼说:“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呢!别拿小妹出气呀,你有话就明说吧!”“这还不够明显吗?你看你多能呀!才来几天,就在妇女堆里打起了架!我家可没有这个传统!”王秀珠女士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她总想强人一头,今天可给她丢尽了脸!“妈,是那张凤仙挑的事。”简文英说。他们的母亲一眼瞪向简文英,厉声说道:“这我还不知道吗?有的人嫌弃这个家里让她新婚第一天就出工,连个耍的时间都没有,割个谷子在地里磨磨蹭蹭,丢尽了我们简家的脸,今天竟然还因为这个打架,简直是太能了,能人啊!不想出工就算了,在家待着呗!也不缺你那几个工分。”说着还瞪了一眼她的新媳妇。马玉琼委屈极了,恳切地对她的婆婆妈说:“妈,我哪里有这样的想法嘛!我以前也是天天出工的,我没有不想出工啊!你不能听……”马玉琼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她的婆婆妈打断:“那今天割谷子为什么是最后一个?就算是你想把最后一点儿谷子全割完,你不能先割完自己应份的再去做其他的?这样既避免了别人说你懒的风言风语,又能多加工分,文英也不会跟着你白忙活一场,更不会出现打架的事!你说说你这个人,你长脑子没有啊?啊?真不会算账!”马玉琼听着现在不指桑骂槐的婆婆妈说的这些话,心里比刚才好受多了,刚才自己都要委屈死了,还说出那样冤枉自己的话。今天这事呢也确实是自己傻了,所以她现在也承认婆婆妈说得对,所以她说:“妈,你说得对,我是没有算过来,我以后知道了。”王秀珠看她一眼,火气总算没有那么大了,但心里还在想:“不是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是不行,还得好好调教!”
简文凯父子俩回来了。今天简文凯的活是挑谷子回晒坝上晒,他们二十几的青壮年们就干这活。这活可不轻松,收获季节,一个生产队的谷子起码上万斤,全靠人力肩挑手扛,从田里挑回晒坝摊晒,最后收回粮仓,一挑谷子上百斤,至少得挑十几挑子,一人一天就要挑上千斤,肩膀都要磨破皮的!他们父子俩回到家中,家中的那一场暴风雨已经过去了,风平浪静似的。所以简文凯对他的老婆打趣着说:“听说你今天还打架了?”马玉琼看他一眼没说话。简文英向她的哥哥摆摆手,意思是让她哥别说这件事了。可偏偏她哥还不懂:“你摆手做什么?”简文英只好垂下头吃她的饭,不理她哥了。简文凯又看看他的妻子,他的妻子正小口小口地斯斯文文地往嘴里塞着饭,也不理他。“呵,今天你们真奇怪。”简文凯说。这时,简文菊说话了:“哥,那张凤仙说嫂子偷懒,不想出工,在田里不想割稻子呢!割到最后一个,还是二姐帮嫂子割完的。妈妈就很生气!”“啊?听那张凤仙胡说!”简文凯大惊,声音也不由得提高了。“吃饭吃饭!”简正道敲着碗对他的孩子们说。今天这件事情,简正道是亲眼看见的,那时他正在隔壁田拌谷子呢!他的儿媳有没有偷懒,他可是一清二楚,不过,他也觉得这孩子傻了一点。
一家人吃完饭,马玉琼帮着收拾了锅头灶脑,还烧了一大锅水给一家人洗漱。烧好水之后,她先到公婆房间,对她的公公和婆婆说:“爸,妈,水烧好了,你们看看你们什么时候洗?”就差像古时候的媳妇那样伺候了。王秀珠女士正在缝着简家老幺的书包,因为今天回来就对她说他的布书包又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