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弱弱的问了一句,可是话到喉咙就是发不出声音来,看来这还是没有死透啊!
感觉又过了几日,意识终于与身体结合到了一起,更清醒了一些,虽然还是无法活动,但却能感到意识可以操控着身体了,动了动手指,还是很费力,可无论任何能动了不是吗?咦!不对呀,自己这是没死?还有意识,虽然头痛欲裂;还能动手指,虽然很累,感觉身上暖洋洋的······,种种迹象表明,这还真是活着,刘清啊刘清,连死都没有死成,还特么真是够失败啊,既然没死成,就得考虑考虑以后了,想想自己出车祸的现场,完全变形的双腿,内脏的剧痛,就是捡回来一条命,自己以后怎么生活啊,这是抓到肇事者了?还是被人给救了?胡思乱想的过程中,感觉意识完全掌控了身体,腿也能动了,完全不疼?胳膊也能动了,还是不疼,这是怎么回事?鼻子里闻到的全是中药的味道,有点香,还有点刺鼻,同事们还算有点良心,知道自己没多少钱,找了一个中医院,正在想着,就听见有人走路的声音,确切的说应该是脚踩木质楼梯的声音,咯吱,咯吱,这是什么情况,这是把我安置在小诊所的节奏吗?不会遇到无良医生把我进行人体试验吧?趁我昏迷期间卖掉我的器官?或者遇到变态教授把我的双腿据掉,再安上一双手······?
“大郎!大郎!你醒了吗?”一个听起来辨不出男女的童声轻声的呼唤着,眼见没有回应,刘清感觉身体被人轻轻的推了推,沉重的眼皮动了动,终于感觉到了一点光亮,这厮还没有来得及感受能够醒来的庆幸,突然怔住了,刚才叫什么?大郎?什么大郎,是叫我吗?刚要睁开眼睛确认,忽又听见一声压抑的低呼,“啊~~,大郎醒来了,大郎真的醒来了!”接着又是一阵急促的下楼声,有点乱,确实有点乱,我得好好捋捋,这是怎么回事儿啊,终于睁开了眼睛,从模糊到逐渐清晰,黑漆漆的小屋,看不出来是什么材质的墙壁,刘清躺在一张木质的床上,身上裹着一床灰扑扑的被子,房间里有张木质的桌子,桌子上点着一盏油灯,散发出微弱的光,还有一张木质的椅子,这就是全部的摆设了,等等,油灯?大郎?向来喜欢YY的刘清一下子懵了,一股凉气直窜后脑海,立刻清醒了过来,尼玛,这是——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