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不住，他们两个人都看得出她的开心，喝到最后已经开始趴在桌子上说胡话了。
“爸爸，如果你回来就好了，你回来，我爱的人就都到齐了。”
“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她边说着还边拍打着身旁的顾舟山，江赫听得心里酸涩。
“软软醉了，你带她回房间休息会吧。”顾舟山抱起江软，跟着佣人向江软的房间走去。
初冬的天气很冷，荷花池里早就没了荷花，江劲松不在整个花园显得都有些落寞。
江赫就这样站在廊亭里，盯着眼前的荒凉，好久好久，直到脚步声传来。
他没有回头，但也猜到了来人是谁。
“有话说？”
顾舟山走过去，双手插兜，站在了江赫的身旁。
“江赫，你应该庆幸你姓江，江软很看重你，所以你最好是收起你那些不正心思，不该让江软知道的事，我希望你能瞒一辈子。”福利院的事情跟江赫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但他说了只会惹江软伤心。
“顾舟山，你才应该庆幸，软软喜欢上了你，几个月而已，你的地位已经超过了我这个哥哥，你才更应该感恩戴德。”
“哦，是吗，那还真不知道是我让她越来越喜欢，还是你让她越来越失望。”
“江赫，小心瞒着吧，别让她伤心。”
顾舟山只留下这句话就走了，风吹过，刮起了还来不及打扫的落叶，一室萧条。
深夜，江赫再次拨通了那个他很久没有联系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