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也都是不差的,这争来抢去的,皇长子早早失了母亲,面上说的是夭折,可内里谁知是个什么情形后头的几个皇子也都相继夭折了。先帝就再没有提过立太子的话,
要沈闫说,夭折的几位皇子都是资质不错的,比如今的这一位小皇帝可是强太多了。偏偏卷入争斗之中,年纪还小人就没了沈闫心里这么想着,偏巧越襄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她倒是更多感慨些,这宫里嫔妃们为了自己的地位,孩子的前程争来斗去的,谁知都遭了毒手了,至今连个真相都寻不到,不管内里如何,面上都只两个字,夭折。实在唏嘘
眼下,也就剩了凌烨这么一位年纪合适的,明明知道他不大成,不还是得尽力拉扯么?
“娘娘在想什么?
沈闫站着,目光从太后娘娘如云的秀发上,落在了她的侧脸上。
她的脸蛋小小的,鼻尖挺翘,唇珠有一点点露出来,像是荷花刚刚露头的模样,实在诱.人得很。
越襄睁开眼睛,唇角勾起,笑了一下:“沈掌印不是最会伺候主子最能知晓主子心思的?不妨猜一猜。还有些水气进到了头发里面,这样的发髻也不太好发挥,沈闫都没问越襄,就擅自做主将越襄的头发轻柔的拆开,让它散下来,然后再一点一点的据干。折桂有些不满,要上前来理论,让越襄抬手给拦住了
头发一直不松下来,这么也有些累,现在放下来还挺轻松的,这会儿又没有人来,横竖一会儿弄好了再梳上去便是了。沈闫握着越赛的头发,好似握着最柔软光滑的绸缎
太后娘娘的头发还不曾被男人碰过,他是第一个,
他甚至情不自禁的想,若是这头发从他的身上拂过再滑落下来,不知是个什么样的销,魂滋味
沈闫心里想的不可说,说出来的倒是正经事:“娘娘是否想允准土地丈量的事?
越襄轻轻一笑:“你怎会这样想?把那奏章抄本给皇帝看,确实是我一时随意选的,并非有意,也不是暗示。越赛这话没撒谎,这是大事,比杨的事还要慎重许多,她不能轻易做决定的。
沈闫道:“娘娘不该允准。
“世家大族,皆需土地佃户供养。人人都说越阁老是难得一见的清官良臣,是大周的肱骨栋梁。可越家也不是没有田庄铺面土土地的,山阳是越家发迹的地方。合族都在山阳。只娘娘本
支在京城这里,山阳老家,越家所
”坊间早有传闻,朝廷里出了一位清官,绝不能只看这清官一个人。因为这清官不贪,不代表背后的家族是干净的。"这样的有声名的清官,其家族也是不容小觑的,多半都是有供养的。
手里的头发慢慢干透了沈闫很有成就感
”越阁老,乃至天下土族乡绅,都不会同意重新丈量土地入册。皇家也不会放任臣子查到自己的头上来。娘娘到底,还是姓越的。越襄也感觉到自己的头发干了。
她坐在那里,听着沈闫的声音,看不见沈闫的模样,着实觉得有点可惜
沈闫不疯的时候,说起正经事的样子,像极了一位志同道合的同僚,越褰是很愿意和他说话的。
她叫沈闫坐到前头来:“别弄了。让鹊枝来。
鹊枝立刻来接手,沈闫似乎还有些恋恋不舍的不肯放手,但太后娘娘似乎想与他好好说话
沈闫就松开手了。
他坐下来,却自然而然的将越器的脚捧起来放在怀里,丝毫不顾那鞋上还有些青泥,就像是抱着什么珍贵的物件。越襄:“.....
她就知道,她就不能指望疯子正常起来。
沈闫还望着她笑:“娘娘这么坐着舒坦些。臣给娘娘松松腿。
他还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