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他们照顾人也不方便,干脆打包带走吧。
刚揍完一个萩原研二,现在又来一个找揍的,松田阵平冷漠地想,绝对给他记下来,下次见到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的时候好好跟他俩说说。
松田大佬把人抱起来的时候冷哼了一声,熟悉他的萩原研二发出轻笑,两人走到合租的公寓楼下,松田阵平先把人抱上去,萩原研二则去药店买东西,两人忙活到半夜才睡下。
如月琉生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日暮时分,房间里很昏暗,他还有点低烧,脑子也懵懵的,睁眼看着天花板发呆。
松田阵平搬了把椅子坐在床边,正打完字习惯性地抬头一看:“终于醒了。”
“hagi都担心你会不会烧傻了。”他伸手去探如月琉生的额头,后者瑟缩了一下,松田阵平一顿,刚想把手挪开,如月琉生突然伸手摸向他的脸,松田阵平把他的手拿下来,如月琉生反手握住,指腹还留恋地蹭了两下。
松田阵平眯了眯眼,任他握着,另一只手拿着手机单手打字:“我让hagi给你带点吃的回来,不过你大概接下来几天都只能喝粥吃菜了,没意见吧?”
如月琉生眨眨眼,松田阵平没等他回答,恶劣地一笑:“有意见也给我憋着,谁让你是个病号。”
“……”
如月琉生这时总算清醒了,想起来自己烧晕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大概被两人捡回公寓了,刺痛感和眩晕感还依旧存在,从他刚刚明明想拉手腕但却摸到了松田阵平的脸来看,感知混乱也没有消失。
好想多晕几天……
松田阵平见他还是呆呆的不说话,俯身在他眼前挥挥手:“真的烧傻了?”
“……没有。”一天没喝水,他的声音有点嘶哑,说话慢吞吞的:“水,嗓子,疼。”
“……”他确实把这茬给忘了。
松田阵平拿着床头的杯子兑了杯温水,伸手把如月琉生扶起来,如月琉生忍着没动弹,靠在垫子上时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他看着松田阵平递到面前的水:“……喂我一下。”
松田阵平挑眉,把杯沿抵到他唇边,如月琉生就着他的手喝完了一整杯水,靠在床头安静地垂眸。
松田阵平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觉得整件事有点奇怪。
如月琉生身上的伤口都被好好包扎了,按理说不应该因为伤口感染而发烧,下午hagi离开的时候还好好的,晚上就烧得这么厉害,屋子里没有打斗痕迹,排除如月琉生自己去浴室浇冷水感冒的可能性,如果有第二个人来,他没有发现如月琉生的异常?如果没有第二个人来,如月琉生支开萩原研二干什么,发烧的诱因很多,到底是身体出了问题还是……
“对不起。”被他沉默的表情弄得惴惴不安,如月琉生先开口道。
松田阵平回神,见他一副眼观鼻鼻关心的鹌鹑样子,笑了一声:“道什么歉。”
他捏捏拳头:“病好了打一场就行。”
“……”如月琉生觉得不能自己一个人挨打,诚心发问:“那你和萩原打了吗?”
松田阵平勾着唇角,像是被他提醒了,道:“我差点忘了,要不要先来解释一下手表的事情?”
“……”如月琉生闭嘴了。
他二人相对沉默了一会儿,外面传来萩原研二元气满满的声音:“我回来啦!”
松田阵平出去帮他拿了手里的食盒,把给如月琉生的粥和小菜单独挑出来送进房间,萩原研二也跟着进去:“呀呀,睡美人终于醒了。”
他正要伸手去探如月琉生的额头,松田阵平开口:“还有点低烧。”
“哦哦,吃完饭再吃一次药吧。”萩原研二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