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诸伏景光。
诸伏景光盯着他,唇角的笑意加深:“所以这也是和也一直不回我讯息的原因吗?”
“呃……我错了!”如月琉生选择滑跪认错,他噼里啪啦一顿解释:“我能确定肯定不会有事的而且确实是秘密行动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但是我已经诚恳反思了错误我下次肯定会先报平安的!”
诸伏景光:“……”
“好吧。”他有些无奈,揉了揉他贴过来的毛茸茸脑袋。
“那把飞刀。”如月琉生见降谷零一脸沉思,主动挑明道:“确实是我换的。”
降谷零倏忽抬眸。
“正如你所想,透君,就算我能带着我的小队主动调查,进度也是杯水车薪,所以才借着这次事件让整个公安部帮忙调查。”
“同时,这也是钓出一条大鱼的开始。”
这件事黑田卫兵也知道,因为他知道如月和真的死亡现场有一把同样的匕首,而因为一直以来案件的隐瞒,从未投入过真正的调查。
如月琉生的理由是想借此事引起那个躲在组织暗处的飞刀主人的注意,为了获得同意,他拟写了一份十分详细的计划书。躲在暗处手段强大的樱足够让人警惕,当他猜到“樱”和他有仇,为了保全自身,就会启动对樱的追踪和调查。
一把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如月琉生不想以纯粹卧底的形式进入组织,他用诸伏景光和降谷零训练并在底层历练的两年时间执行公安任务,磨合自己的队伍,取得上司的信任,他消耗了这些时间,如果想迅速进入组织视野并成为代号成员,就要另辟蹊径使用其他手段。
“我可是获得了合法确认的哦。”他眨眨眼:“这只是让这把飞刀通过另一个事件被重新抬到明面上来了而已。”
降谷零早已有所猜测,他犹豫着开口:“所以那把飞刀是……”
“是我在我父亲死亡现场看见的。”他神情貌似平静:“但是毕竟是仿造的,就算如此,也足够达成目的了。”
那天混入现场的代号成员不止降谷零一个,但是未必有人能认出那把匕首的来历。
所以这个计划中,降谷零也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需要把公安部审讯犯人的奇怪结果以打探到的敌方情报方式传回黑衣组织,让大家知道现场出现了一把奇怪的匕首。
这个人藏的有多深,他真的还活着吗,那毕竟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降谷零心中疑窦丛生,组织里确实没有任何传闻说有一把善使飞刀的成员。
但是看如月琉生颇为笃定的样子,他又把话咽了回去。
他决定先自己调查,就算是死了也要有个结果才行。降谷零想,困扰了幼驯染十几年的噩梦必须有一个终结。
“当时我就在地下室听着,zero。”如月琉生像是看出他在想什么:“和他一起的那个被叫做‘黑泽’,似乎是个新人成员,是他开的枪,他对飞刀的主人非常尊敬。”
“他不应该在组织里寂寂无名,就算他死了,也有其他认得飞刀的人。”
“就算他死了。”如月琉生垂眸掩去眸中的情绪,低声道:“我也想知道他是谁,长什么样子,又死于谁手。”
不知道是该欣慰他现在不会因为提起父亲的死而再产生幻痛,还是心疼他根本不知道另一个仇人姓甚名谁,身在何方。怀抱着一腔没有落点的仇恨执念般寻找着,如果人已经死了,那么这浓烈的感情该如何放置;如何人没死,在组织中摸爬滚打十几年的人如今又有多位高权重。
一个姓氏,一把飞刀,要找两个十几年前出现的人。
甚至大概都不会记得他们曾经杀死过那样一个人吧。如月琉生想,琴酒的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