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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旨,永顺帝了却一桩心事,便欢欢喜喜带上儿女们去鸢荣宫用膳去了。
永顺帝一走,吓傻了的辛儒来这才反应过来,他不可思议地看着父王:水珍珠不是要嫁给太子吗?怎么会改变主意嫁到宗正王府?
“父王……”
宗正王爷拍拍他的肩膀,还以为这厮会大吵大闹宁死不屈呢!没想到这孩子这般深明大义,他也是十分感动,更十分羞愧,竟还怀疑自己的亲儿子。
“是为父不够了解我儿……竟一晃长大成人了。”
今日能忍辱肩负使命,明日便能……宗正王爷怀着满腔舒畅,大步流星而去。
徒留辛儒来孤零零僵傻在原地。
……
掌灯时分,辛佚傥在昭阳殿沐浴更衣后,戴上面具飞檐走壁离开皇宫……
他轻功了得,手下暗卫又有心掩护,故宫里根本没人发现太子殿下溜出宫了。还只当太子殿下劳心国事,疲惫困顿才早早睡下了。
辛佚傥来到明日斋,走到自己的厢房,轻轻推开……宋越婠果然已经一脸急切地等在那里了。
今日下了早朝,她便一直挤眉弄眼用眼神暗示他:若陛下宣辛儒来面圣后有了结果务必尽快告诉她。
难得遇上辛儒来不高兴的事,怎么着也得说出来让她高兴高兴!
朝堂上,辛佚傥毕竟是高她太多太多的太子殿下,不可能回应她任何眼神。但以宋越婠对他的了解,自然看得出他懂她的默契。
两个人心意相通,比什么都要亲密无间。
“辛佚傥,你可算来了!”
她连忙把他请进门,推坐在凳,忙不迭倒茶端水,那殷勤狡猾的模样,让辛佚傥心里喜爱得难以自拔。
“快说说!世子是不是大哭大闹在地上滚来滚去,叫嚣着宁死不屈之类?”以辛儒来的臭脾气,他肯定不会乖乖同意这桩婚事才对。
闻言,辛佚傥笑了笑,并未急着回答她的问题,反而一把将宋越婠拉进怀里,抱得她几乎喘不过气,良久,待他享受了足够的馨香,这才暧昧地摩挲着她娇嫩的肌肤。
下颌搁在她软软的肩上,道:“儒来他,很平静地接受了。”
“平静?不可能吧?就辛儒来那只炸毛猫,不乱抓都怪了,还平静?我才不信。”
“是真的!”辛佚傥嗅了嗅她的发丝,好香,她也是沐浴更衣后刚出来的?
“他不仅接受得很平静,还大义凛然得很……”
辛佚傥把方才之事叙述了一遍,宋越婠听完,笑得花枝乱颤,在辛佚傥身上动来动去,好不幸灾乐祸!
“怪不得他如此深明大义,原来根本弄错对象了,他这蠢货,还以为是你要和亲……难怪说出那些慷慨仁义的言论!哈哈……结果弄巧成拙害了他自个儿,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蠢到极致……”
看她笑得这么快活,辛佚傥实在不忍打断,可是笑归笑,能不能别扭来扭去的?太子殿下身下的邪火都被她擦出来了,偏偏她还一副不知情的无辜模样。
“婠婠,别动!”
宋越婠正笑得肚子疼,忽然听到辛佚傥压抑地在她耳边唤她,她一愣,感觉到身下有了异动。
电光火石之间,她瞬间明白了那代表什么,倏地面红耳赤,纹丝不动,不敢再看辛佚傥一眼。
“我、我不动了……”
“嗯!”他抱得她更紧,“婠婠乖!”
过了好一会儿,太子殿下总算缓了过来,宋越婠趁此机会从他怀里逃开。她尴尬地喝了一杯水,满上,再饮一杯,直到有了尿意,才放下手中的茶杯。
“辛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