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的学生。”都是上边那所学校的土豆洋芋,“这是罗南,一个马人。”一团火焰。
“你们晚上好,学生们。”罗南看了看天空,叹了口气,“今夜的火星很明亮。”
“是啊,”海格也看了看天空,“很高兴遇见你,有一只独角兽受伤了——你看见什么没有?”
“今夜的火星很明亮,异常明亮,无辜者总是先遇难。”
“是的,嗯。我的意思是,在靠近咱们家的地方,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动静?”
“今夜的火星很明亮。”
“哪个是火星?”我终于忍不住问。
罗南看了看我,伸手指向星空:“火星,看见了吗?”
“火星,看见了,真是很明亮。”我点点头。
海格不耐烦地把我拖走了。
“从马人那里总是得不到直截了当的回答!他们生性高傲,总是抬头看星星,但是心眼不错……他们知道许多事情,却总是守口如瓶。”海格边走边抱怨,这时候的他看起来亲切多了。
“海格,火星……”
“别再提火星了,段里!”
“火星旁边有刚发射的红色火花。”德拉科跟罗恩遇到麻烦了。
“你们在小路上等我!别乱走!”海格喊道,朝火花之下冲了过去,我一言不发地紧紧跟在他后面。
我再看到德拉科的时候,他正咧着嘴冲我顽劣地微笑,是这样的:德拉科埋伏到一棵树后,然后等罗恩走近时抱住了他,吓得罗恩发射了红色火花。
海格怒气冲冲地一边问我怎么敢就那么跟着他一个巨人在禁林里奔跑,我极有可能被他甩丢然后在禁林里迷路;一边训斥德拉科闹出的动静,现在我们想找独角兽要全凭运气了。
“好吧,我们把队伍换一换——罗恩,你跟我和赫敏在一起。哈利,你和段里,还有这个白痴一组。”德拉科对这个称呼皱了皱眉。
“海格教授,”我说,“我不想跟白痴一组。”
“唉,梅林啊!那么——”
“请让我跟德拉科一组。”
“……好吧,好吧!抱歉!哈利,你和段里还有马尔福一组。”我拉住德拉科的手跟他相视一笑。
我们重新出发了。
越靠近禁林中心血迹就越密集,独角兽的血是很漂亮,只是,这么多血迹,我几乎可以想象到它在禁林里痛苦的扭曲、挣扎着徘徊的样子,它还可能活着吗?
我们会不会,会不会正和那个杀害独角兽的凶手同时地寻找着独角兽的尸体?
“你在害怕吗?”德拉科小声地问,我摇摇头,还是不要和他们说我的猜想比较好。
“看……”哈利停下了脚步,顺着他的手指的方向看去,有什么闪着光的东西倒在前面的地面上。
是独角兽的尸体。
这一刻我相信它是最纯洁,最高贵的生物了。人死时是灰败的,好像烧完的香灰,但这只死去的独角兽鬓毛还闪着细腻的银光,像一些眼泪,又像断了线珍珠不小心掉在夜色里了。
我抽出魔杖对着夜空发射了绿色火花,德拉科扯了扯我的胳膊,惊恐地呜咽了一声。灌木丛的阴影忽然延展,变形了。阴影分裂出一个戴兜帽的身影,它正以诡异的姿势朝这边爬过来,对准独角兽的伤口,大口大口地吸食它的血液。
攥着魔杖的左手阵阵发麻,我勒令自己清醒点。
“Avada Kedavra.”遇到危险怎么办,根除。
没有任何作用,我念死咒跟放屁一样。
那个兜帽人反而注意到了我,它从独角兽身上抬起了头,眼睛对上了我的眼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