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言之凿凿。弗林特看了看天,也像伍德那样泄气地摆了一下手。
“多谢。”我撂下一句话,转头就望格兰芬多的更衣室跑,那个怪声音肯定是乔治和弗雷德的恶作剧……吧。
格兰芬多们嘁嘁喳喳地从更衣室出来,我看见弗雷德跟约翰逊在一起说话,伍德跟艾丽娅不停地抱怨最新战术没能实施,唯独不见乔治的影子。
“躲在这儿想使什么坏呢?”
“哇!”我险些跳了起来,乔治抱着胳膊望着我,他还没换魁地奇服,几缕汗津津的头发贴在脑门上。“我,我来找你。”
“你们斯莱特林的朋友没告诉你闲着没事别来招惹狮子吗?”
“对不起……”我觉得还是把听到怪声的事先搁置下来。
“哈?”
“我不该说你们是张牙舞爪的蠢狮子,你们不是德拉科说的那样,他不了解你们,他……”
“你居然为了这种事来道歉?”乔治好像觉得这是什么很好玩儿的事。
“我能看看你的手吗?”
“我的手怎么了?”他自己前后看了看,然后伸到了我面前,我先在他的右手上来回翻找着。
“我那天咬的是弗雷德还是你?”
“……是我。”他把手抽回去,插进了兜里。
“……噢,抱歉……”
“你不该为那个自私恶毒的马尔福说话。”
“德拉科?他是我朋友,他是嘴欠了一点,好吧,非常嘴欠。但他本性不坏,我们不知道在魁地奇球场上参加选拔会让大伙儿有这么大反应……”
“我的梅林啊,段里,你觉得是你后面说的那句话惹大家生气的吗?”乔治笑得几乎直不起腰,我迷惑地望着他,“不是因为那个,是因为‘泥巴种’,因为他用那个词说了格兰杰,那是个很粗鲁的词,明白了吗?”
“但是巫师不就是这么称呼血统的吗?纯血种,混血种,泥巴种,亲近麻瓜派的叫纯血叛徒……我是知道这个词不太好,虽然我觉得当叛徒没什么不好的。泥巴……你说的那个词,有那么过分吗?”
“有的,非常过分,你父母没告诉过你吗?”
“我没有父母,”我看见乔治的目光中闪过了一丝诧异,“但是我有瓦尔托和符元姚,就是我外公外婆,他俩没跟我说过这些。我爸爸只是失踪了,哪天他就回来了,他叫奥古斯都。”
“知道了。”乔治低头很大力地揉了揉我的头,末了又拍了拍。
“对了,你怎么没跟其他人一起去更衣室?”我垫了垫脚。
“我知道你会来。”
“噢。”我费了很大力气才逼迫自己别笑得太明显。
“我要去换衣服了,回去吧?”
“嘿,乔治。”他看着我,手搭在更衣室的门把上等我说话,“今天一起出去夜游好吗?”
“我可不太习惯提前做计划……我们格雷戈里雕像见吧。”他顽劣地停顿了一会儿才说完。
我平静地点点头,和乔治告别,一直走到下一个拐角才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