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德拉科转回了身子,丢下这么一句。
“别叫我卢克伍德。”我讨厌我那个该死的父亲的姓氏,但他却仿佛没听到,傲慢地理了理自己的西装坐下了。
一个两个的全都这样,连西奥多都一整个暑假都没给我回信,我把视线还给了赛场,心里像一团乱麻。
随着那个叫卢多 巴格曼的人的介绍,保加利亚队的吉祥物进场了,居然是媚娃!她们的皮肤透出月亮一般的光辉,她们的头发没风也在轻轻飘舞着,整个赛场瞬间就沸腾了起来。
我有一瞬间忘了自己还在生乔治的气,正要转头跟他说话,结果发现这家伙看媚娃看得眼巴巴的,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也看!
弗雷德大声地吹着口哨,哈利似乎想从栏杆那儿翻下去。媚娃是真的很漂亮,主裁判甚至跑到她们身边跳起了舞,结果他被人摇醒以后生气地想把媚娃们打发回家,媚娃们大发雷霆,她们漂亮的脸蛋拉长了,变成了鸟头,长着鳞片的翅膀也取代了白皙光滑的肩膀——看着像是要跟裁判打一架。
“明白了吧,孩子们,所以你们永远不能只追求外表!”韦斯莱先生的话盖过了鼎沸的人声。
“我觉得这样更漂亮了。”我盯着那些流光溢彩的大鸟说,韦斯莱先生担心地看了我一眼。
爱尔兰队的吉祥物是小矮妖,或者不如说是小矮妖们撒下的金币,“这玩意儿比媚娃棒多了!”乔治和弗雷德击了个掌(他俩刚才可不是这么想的)——他们接到好几个。
我也去接了一个金币,把它捧在手里的时候,我的余光注意到德拉科正不满地盯着我看,小矮妖撒金币的时候马尔福家的人都一动不动。
接着就是正式比赛了,保加利亚队的克鲁姆果然长得和纪念品小人一模一样,爱尔兰队打得特别有默契,就好像他们七个人实际上是一个人似的。
查理的手都拍红了,不停地给我解说场上出现的战术名称,并说:“知道吗,克鲁姆还在上学呢!”
“在哪所学校?”我没得到回答,因为乔治也在不停地越过我和查理说话。
到了克鲁姆向飞贼冲刺的时候,几万张嘴同时声嘶力竭地呐喊,几万双眼睛瞪得老大,几万双手挥向空中,乔治的手碰了我的手腕一下又收了回去,然后他改成了抓起弗雷德的胳膊挥舞——克鲁姆抓住飞贼了!
“莫兰!”爱尔兰的追球手划过我们这边观众席的时候,我大声喊她的名字,她那两条扭得乱七八糟的麻花辫甩在脑后,真酷,她似乎对我笑了一下。
“保加利亚队——160分,爱尔兰队——170分!恭喜——”爱尔兰支持者的尖叫声盖过了裁判的声音,乔治和弗雷德已经从椅背上翻过去了,他俩开心地笑着,冲卢多 巴格曼摊开了手掌。
“你看见莫兰怎么躲过那个游走球的没有,太关键了……”查理听见我喊了莫兰。
“而且她还躲开那么多人把球传给了莱弗斯基!”
“这么流畅的传球,我就没见鬼飞球在爱尔兰队里卡住过!”
“他们让保加利亚队只靠鬼飞球赢了十分!”
“孩子们,孩子们,我得说,爱尔兰的奎格利把游走球打到克鲁姆鼻子上这一招实在是太狠了,他几乎不能比赛……”韦斯莱先生从查理后面探头加入了讨论。
“可奎格利本来就是击球手呀!”
“他一点都不过分!保加利亚队也犯规来着!”我跟查理一致维护爱尔兰队,韦斯莱先生悻悻地去换了个人聊,孩子多可能就是这点好,比尔就看起来很同意他爸爸的观点。
“你们赌钱的事可不要告诉你们妈妈。”从看台回去帐篷的时候,韦斯莱先生嘱咐乔治和弗雷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