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掉了,西奥多说了声谢谢,德拉科的表情就像吃了一罐隔夜的酸黄瓜。
然后我们决定去三把扫帚喝杯黄油啤酒。
“我请客,”德拉科赶紧说,“段里,你可千万别帮我还价。”
“你乐意花钱我当然没意见。”我懒懒地回答。
“你们谁去过猪头酒吧吗?”西奥多忽然碰了碰我的胳膊。
“谁去那儿,脏死了,全是扒手和赌客。”德拉科往里瞟了一眼,站住不动了。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那两个红头发的高个子格外扎眼,乔治和弗雷德面前的柜台上摆着许多杯黄油啤酒,两个女生从小隔间里走出来帮他们拿,一个是安吉丽娜,另一个是艾莉亚。然后他们又一起迅速钻回了隔间里。
“看来他们关系挺好的,而且挺适合这种地方。”德拉科悠哉地评价道。
“可能是格兰芬多的魁地奇队开会吧。”西奥多说。
“在马车上我就想说了,你干嘛老帮那个韦斯莱说话啊?球队开会干嘛要瞒着段里?她都跟蒙塔放狠话说不打魁地奇了!”德拉科差点又跟他吵起来。
我知道西奥多在担心什么,他觉得如果我对乔治死心,就会答应做扎比尼夫人的棋子。
“走了,”我收回了目光,“不是说要请客吗?”
“你不进去看看?”德拉科不死心地又往里瞧了瞧。
“走了,我饿了。”
刚才看橱窗的时候,我们身后的女巫没来得及藏起来——她从我们在霍格莫德下车就在后面跟着了。
我们把三杯黄油啤酒和一大份鱼薯条放在了桌子上,他们两个都忌惮着我的坏脾气没有先开口,但这不妨碍黄油啤酒很好喝:“怎么了啊,我不也和你们两个出来玩儿了吗?”
“你觉得韦斯莱和那个女的的关系能跟我们比?”德拉科这次是真的不高兴了,“别自欺欺人了,我们是你的朋友,而他是瞒着你和别的女生约会!去他家过了一个暑假,然后他再对你做点简单无聊的蠢事,这就能让你这么死心塌地了?”
西奥多捂着脸叹了口气,德拉科继续说他的。
“段里,你怎么在这种事上就变傻了?你知道光斯莱特林就有多少男孩儿排队追你吗?我真看不出来韦斯莱有什么好的,”德拉科说到这儿看了看西奥多,似乎在征求他的肯定,但是西奥多只是咳嗽了一下,“你之所以这样,就是因为你没和别人交往过,我看他倒是不耽误……”
“是啊,反正我就是这样。”我把叉子放下了,“一直被推来搡去,只要有谁对我发发善心我就会对他感恩戴德一辈子,我就是这样,你有什么可不满意的?就是这么简单无聊的蠢事,你有做过吗?”
“我怎么没有!”
“你除了动不动跑来我面前抱怨,就是事后和我说,对不起段里,我后悔了段里。如果知道某句话会伤人,那就别说它!”
“怎么,所以韦斯莱出轨也成我的错了?”
“别吵了,你们两个!”西奥多咬着牙劝,老板罗斯默塔女士正好奇地往这边望呢,围观的人里包括那个尾随而来的女巫,“别吵了,回去有的是时间问清楚,他要是解释不了,我们不会放过他的。”
西奥多挨个瞪了我们一眼,德拉科颇为委屈地别过了脸:“我是担心你。”
“我知道……抱歉。”其实我不想说抱歉,但是西奥多一直等我说出口才低头重新叉了一根薯条。
回去的路上我和德拉科友爱异常,谁都不想再挨西奥多的眼刀。
“呃,段里,这些东西会不会太重了,要不要我帮你拿?”德拉科看着我装羽毛笔的袋子问。
“不用了,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