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痕迹。刚才就有吗?
“你们所面对的是一种变化莫测、不可毁灭的东西……”
我犹豫着伸出手,在西奥多的桌子上晃了晃,他不明所以地看着我——我揪了揪自己的领子,他马上反应过来,用一个完美的无声咒把那块污渍清理干净了。是血吗?为什么?西奥多不回应了。
“我很吃惊你们竟然有这么多人勉强通过了这门课的O.W.L.考试,如果你们都能跟上提高班的课程,我将会更加吃惊……段里!给我站起来!”斯内普缓缓转到了我的桌前,“看来你已经很有自信……即使在我的课上粗心浮气的也没关系,到外面照样抢着出风头。”
“对不起。”
“我说过,如果你要靠着道歉来矫正自己的行为,还是去训练一只鹦鹉吧,一只够吗?”斯内普俯视着我,我用余光看见德拉科笑了一下,“来,你先给大家演示无声咒,我将用恶咒攻击你,但不会发出声音,而你,要用铁甲咒保护自己,同样不许发出声音——除非你不会铁甲咒。”
斯内普冲我举起魔杖:“如果你能说‘我准备好了’?”
我深呼吸了好几次,最后抬起头的时候声音还是发颤的:“那你把我魔杖还给我嘛……”
“我从没阻止你买一根新魔杖。”
“它们不认的,我原来那根肯定还好好的。”
“现在是演示,我只需要你默声念咒,我不会伤你。”
“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做啊……你说我对不起我妈妈,我想做点什么你又说我不听话……”
“我们在上课!”斯内普大声吼一句,攥着我的肩膀把我半推半拎了出去。上课时间走廊上空无一人,身后的教室立刻传出嗡嗡低语,我吸了吸鼻子。“别哭。”
我垂着脑袋:“拿走我的魔杖,我不去找他们,他们也会来找我。神秘司里我听得很清楚,伏地魔要的是我——是我。”
“我想你误会了……”
“教父,”我对他说,“你保护不了我的,你能为我做的只有那么多了。”
“你站在这儿冷静冷静,”斯内普油盐不进地板着脸,“我先回去上课。”
该死,该死!该死!我狠狠跺了几下地板,蹲下来抱着自己的膝盖生气。
(霍格沃茨礼堂)
“你那领子怎么回事?”我一边嚼炸鱼条,一边装作若无其事地问西奥多。
西奥多看起来根本不放在心上:“你才是怎么回事,别去搭理斯拉格霍恩,他不喜欢食死徒。”
“不就因为我们跟食死徒一个姓吗,”我说,“我会给他们下毒的。”
“我来就好,”西奥多面无表情地把叉子戳进布丁里,“过两天魁地奇队要开始选人了。”
“嗯,我不想打了。”
“生死水的药效是可以延迟的。”他没头没尾地来了这么一句,我还没来得及细想,布雷斯端着盘子坐在了对面。
“中午好啊!抱歉打扰,我看你俩都没看对方,没想到你们在聊天呢。”布雷斯愉快地微笑着。
“蒙顿格斯的事从车站就没有后续了,傲罗没有再问我什么。”我直截了当地对布雷斯说完,准备走开。
“什么,我只是来打个招呼,我们谁都不用再担心顿格(蒙顿格斯)瞎嚷嚷了。”他无辜地眨了眨眼。
“我没听懂。”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是这样,我托人给他指了条明路,眼下最疏于防范……最富庶的地方在哪里……小偷过上好日子就不会再出去胡编乱造了,对吧。”
最疏于防范和最富庶——我第一个想到了小天狼星家。是的,只要怂恿蒙顿格斯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