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行!
而宝萱这样,就像个粗野丫头,北疆王府的人看见会怎么说?这不是丢皇姐的脸吗?
想到这里,宝宁的眼眶都有些红了,心里也是又急又气。
宝萱见姐姐这样,顿时有些慌神,忙起来拉着宝宁的胳膊,一边摇一边说道:“姐姐,你别难过,我知道的,我保证不犯了,好不好?”
宝宁见妹妹的样子,有些怜惜,柔声道:“不是姐姐怪你,而是如今我们代表着皇姐的脸面,不能让别人看轻的。何况我们如今寄人篱下,身上又无财物,跟靠人施舍的乞儿有何不同?所以更要自尊自爱!”
宝萱连忙小鸡点头,“知道啦,知道啦,姐,你快去洗吧,我要穿衣服了,对了,那个香皂擦在身上,洗发液抹在头上,会起白色泡沫,即便用水冲掉还会很香,你去试试。”
宝宁叹了口气,起身就向沐浴间走去,沐浴间里还有温吞的水汽,很暖和,她慢慢地除了衣服,搭在专门放置衣物的架子上,与宝萱换下来的衣服放在一起,她们现在穿的衣服都是入画和抱琴拿给她们的。
唉,逃跑时竟然连衣服都没带出一件,要是没到北疆王府,自己和妹妹恐怕要衣不遮体了。
宝宁又难过了一下,然后尝试着扭动了一下墙上的木柄,顿时花洒里有水如下雨般洒下,温热地淋湿了她的头发
与此同时,在北疆军的一处军营。
夏芷安和小七待在一个小型的军帐里。
军帐中只有她们两个,而且有两张床,床上的被子叠得方方正正,就像豆腐块,平整得让夏芷安都不想去破坏它。
虽然一天的训练之后很累,但没到睡觉时间,她不忍心靠在被子上。
小七看了夏芷安一眼,说道:“这北疆军简直变态,我在禁军的规矩都没这样严,几点起床,几点睡觉都统一不说,竟然连被子都要叠成一模一样的!我看这个镇北将军白羽就是个神经病!”
小七现在跟夏芷安很熟悉了,而且两人有了共生死的患难之交,又相处这么长时间下来,说起话来随意许多。
夏芷安莞尔一笑,“军纪严明难道不好吗?北疆军可是打败了匈奴的强军呢”
她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哨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