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谢青云也站在了旁边,眼神十分复杂。
他是岑夫子的爱徒,自然懂得诗词,说起来他的学问比下面那些儒学馆的儒生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
他自问白羽的这首诗,他写不出来,一辈子都写不出来,看来师妹对他青眼有加,也不是没缘由的。
而岑夫子比两个徒弟对首诗看得还重,他此时就像个老小孩一样,轻轻吹着纸上未干的墨,仿佛最贵重的珍宝一样爱惜。
谢青云见师傅的样子,摇了摇头,随意问道:“白羽,你这诗里的岑夫子,自然是指家师,那丹丘生是谁?”
“哈?”白羽一愣,暗道,“坏了!怎么把这茬忘了?”
他想起这首李太白的将进酒,主要就是里面有一句“岑夫子”,但他忽视了后面还有个“丹丘生”啊!
澹台听雪眼睛一亮,“没错,没错,白羽,你把什么人跟师傅相提并论?我都没听说过,你这是大不敬!哼哼!”
“这个”白羽紧急想词,而这时,却听岑夫子道:“听雪,你连丹丘生都不知道,该打戒尺喽。”
澹台听雪把手往后一缩,看向师傅,扁着嘴问:“很有名吗?”
岑夫子道:“前朝史官毕丹丘,两肩担道义,铁笔著汗青,为了留下真实的史书,不惜得罪前朝皇帝,最后车裂而死他也是为师的好友,我不如他呀,白羽能把我跟‘铁笔丹丘’想提并论,实在让老夫汗颜了。”
白羽松了口气,心想好险,赶紧笑道:“至交好友,情谊为真,而且在我看来,岑爷爷你的气量也不必丹丘生差。”
“哦?此言何解?”岑夫子问。
白羽道:“死固然刚烈,但活着却又更难,当然,我并不是说毕丹丘前辈死得不值,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毕丹丘前辈死得比泰山还重,晚辈十分仰慕。”
“哈哈,说的好啊!”岑夫子看着白羽,目光中露出毫不掩饰的激赏之意。
“白羽,你可愿拜我为师,正式入我门墙?”
白羽心下大喜,毫不犹豫地双膝跪地,磕头道:“弟子白羽,拜见恩师!”
妥了,妥了,被剑道宗师收为弟子,以后我北疆剑骑就有了,而且师傅怎么也得传我两套厉害的剑法吧。
他对谢青云的剑术可是羡慕死了!
看着跪在地上的白羽,岑夫子老怀大慰,得此佳徒,这个寿宴过得真是值了。
“白羽,老夫教过的人满天下,但真正入我门墙者只有三人,你是第四个,也是老夫的关门弟子,以后勿要让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