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李玉进入房间,他们看到了胡彪。胡彪一身戎装,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面前摆着一张地图,一副大将的模样。只是细看之下,他的脸色有些苍白,腿也有些发抖,手里抱着个茶杯,散发出一股人参特有的味道。
白羽心里暗想:“胡彪你这是虚成啥样了?你不会从除夕到初五连续几天都没下床吧?你这样下去,我们北将军岂不是要痛失一位军长!”
事实上,也是如此。
除夕当晚的打斗之后,李玉哭着跑回住处,胡彪紧随其后,两人在房间里再次打了起来。
然而,在这种情况下,李玉显然不是胡彪的对手,很快就被他摁在了床上,遭受了一顿猛烈的揍打。
打着打着,李玉感到自己身后开始发麻,心底升起一种奇特的感觉。她把脸捂在枕头里,一动不动,仿佛已经任命了一般,任由胡彪施为。
胡彪见李玉不再反抗,心里反而有些没底了。他宁愿李玉跟他厮打,也不愿意面对现在这种一动不动的情况。他试着问了两句话,但李玉仍然一声不吭,只是趴在床上装死。
正当胡彪不知所措的时候,他想起了王爷的话:打伤的地方要涂药。
于是,他从怀里掏出一瓶药膏,这是北疆军士兵必备的止痛和治疗创伤的药。紧接着,胡彪这个粗鲁的家伙竟然一把扯开了李玉的袍子。
这一举动就仿佛一个火把丢进了老房子,两人的激情被瞬间点燃。从除夕一直到接近初五,他们几乎没怎么下过床。
偶尔下来吃点东西,说说话,也会谈论几句年后到南方打仗的事情。但是,说不了几句,两人就又会战到一起。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白羽和夏芷安的到来。
如果不是他们两个突然造访,这种疯狂的状态恐怕还不知道要持续多久。
离开李玉的住处后,夏芷安和白羽两人都陷入了沉默,一路上没怎么说话。
在房间里,当李玉和夏芷安交谈时,胡彪把白羽拉到一旁,详细地讲述了事情的经过。白羽听到胡彪真的去撕李玉的戎衣时,当时就被惊到了——我只是叫你涂药,增进好感,没叫你去撕人家的衣服啊!
不过,也行吧,李玉挺不错的,配胡彪这家伙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