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来教授诗书画艺。”
“她们接待客人时,还有清装和俗装之分。清装时,夏天穿玄色丝罗,冬天穿玄色绉缎,露出雪白的丝质长裤,隐约可见内里之美;脚上穿着丝履,手中持着念珠,头戴尼冠。”
“而俗装则是模仿贵妇人的时俗穿戴,丰容艳丽,妆容精致。她们的服装和化妆都会根据来客的年龄和身份进行不同的搭配,比起那些青楼中的浓妆艳抹更加吸引人。”
“不仅如此,”夏芷安继续说道,“这些尼姑们谈吐不俗,眼神含情。见到客人时,她们会合掌问候:‘阿弥陀佛,难得高贵的檀越来到此地,使得我们这出家人的茅庵都变成了净土。’然后会款待客人坐下品茶,大谈诗酒琴棋之道。她们常能引经据典,应景合用。兴之所至,琴弹一曲,或手谈一抨,亦多妙着,常使来客为之倾倒,流连忘返。”
白羽听得目瞪口呆,心中暗自嘀咕:“我勒个去,你说得也太详细了吧,简直就像亲眼看到一样。这夏芷安的父皇也是个老不正经,竟然跟女儿讲这种事情。看来整个大乾的根子就坏在他这儿!”
夏芷安轻轻放下汤碗,淡然地瞥了白羽一眼,似乎漫不经心地说道:“其实,你跟着王叔去看看也无妨。那也算是京城的特色了。而且,那家睡月庵里的尼姑们,都是从江南来的女子,才貌双全,风姿绰约,温婉柔情……”
“我疯了吗?”白羽瞪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地打断她,“那得要花多少钱?肯定不便宜!”
夏芷安声音一顿,“呃几百两银子总要的,那些名噪一时的妙尼,恐怕还要上千两不等,可是物有所值啊,王孙公子,佛女佳人,说不定可以流传一段佳话。”
“佳话?我看更像是傻话!”白羽不以为然道,“花上百两银子就为了和尼姑写字、下棋?我难道看起来像是傻子吗?同样是下棋,怎么不见她们给我钱?”
夏芷安顿时语塞,这叫什么话?
白羽继续说道:“你表叔没有子女,家大业大,想怎么挥霍就怎么挥霍,就算败光了也无所谓。但我不行啊,我以后还得养家糊口呢!”
夏芷安忍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