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样?”
“芸姐姐出事了。”
提起芸娘,胭脂水粉店的老板这才想起来说正事,“阿芜,我正要跟你说呢,芸娘被上次来的那个男人抓走了。”
羌芜暗叫一声不好,顾不得关店匆匆去找芸娘。
可是长安城这么大,上哪去找芸娘?幸好老板认识王志,带着羌芜来到王家。
此时王家的大门紧闭,里面隐约传来了女人的喊叫声,羌芜一脚踹开门冲进去。
发现芸娘被绑在院子里,王志正拿着鞭子,一鞭子一鞭子抽打芸娘,她的婆婆和男人的小妾坐在一旁看戏。
羌芜怒了,随手抄起旁边修剪花草的剪刀挥过去。
王志眼睁睁地看着那把剪刀从他的面前直直的飞过去,将他手里的鞭子扎在旁边的顶梁柱上,他差点没吓尿。
羌芜跑过去,一脚踢开王志查看芸娘的伤势。
此时芸娘一张脸已经肿了,胳膊正以不正常的角度扭曲着。
羌芜帮芸娘解开身上的绳子,“混蛋,你怎么能忍心?她是你的妻子。”
“你也知道他是我妻子?妻子可不就是专门用来打的?她不听话,就要打!更何况,老子打的是老子的女人用得着你来插手?”
这么大的动静,吸引了不少邻居过来看。
邻居议论纷纷,“王志平常对芸娘挺好,怎么今天打这么狠?”
“张家媳妇,你那是住得远,我跟他们家隔一道墙,经常听见王志打芸娘。”
“合着,王志平常都是装的?”
“可不是吗,芸娘可真是命苦。”
“唉,有什么办法呢,谁让她嫁了个畜生。”
这下王志的真面目无处遁形。
羌芜找了几个邻居,“各位大哥,这里有几钱碎银子,辛苦你们帮着把芸娘送到千禧客栈。”
几个男人正要接银子过去,王志大喊一声,“不行,这是我的娘子,她要是敢让别的男子碰,我弄死她。”
“有我在,我看你能弄死谁。”羌芜上去甩给男人一个巴掌,“这巴掌,是替芸姐姐打的!”
王志被打,心里极度生气,叫来家丁要打她,十几个家丁把羌芜团团围住,只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十几个家丁便被打到在地。
羌芜嚣张地转转脖子和肩膀,“混蛋,你可以继续叫人。我保证,来一个我打倒一个!”
羌芜又把劳务费加到一两银子,让周围的邻居帮忙把芸娘送到千禧客栈。最终邻居还是没抵得住金钱的诱惑,把芸娘送到客栈。
路边,一位骑马身穿墨色锦衣的男子和一位坐在马车内的男人停下脚步。
马车内,男人正盯着在王家耍横的女子目不转睛,待到女子离开,男人这才收回阴鸷的目光,冷声吩咐,“走吧。”
侍卫秦和风骑着马,“爷,刚才这位姑娘倒是有点意思。”
冷慎尧微微勾起唇角,没想到几天不见,这女人变化竟然这么大。
这还是当初那个说话的声音小到跟苍蝇一样的人吗?
没了丈夫,倒是变强悍了。
冷慎尧倒是没多想羌芜的变化,此番他来是为了寻找已故将军之女,传闻那女子身上有大周遗失的兵符。
至于羌芜,于现在的他而言是陌生人。
俩人朝着县衙的方向去。
客栈内,羌芜看着浑身是伤的芸娘,又请了大夫过来。
大夫查看伤势的时候,芸娘哪怕快陷入昏迷也死死拽着羌芜的手,“大夫是男人。”
“他是大夫,没事的!”
“不....不可,我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