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极了年轻时候的她自己。
那时候,她也充满斗志,想要开青县最好的绣坊,可惜,后来,儿子战死,丈夫病逝,儿媳妇难产而亡,接二连三的打击让她没了斗志,只能勉强日复一日的缝衣服糊口,屋里的纺车也沉了灰。
“我愿意。”
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心中仿佛下了某种决定,为了自己,也是为了她的孙女,她年纪大了,总要给丫丫留一条后路。
姜柔儿不知这些,她只当刘阿婆是喜极而泣,高兴的抱了抱刘阿婆。
送走刘阿婆,林隽才从县里赶回来,他坐在桌边,也不嫌弃饭菜凉,只让人添了一副碗筷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我头一回知道,单单是站着管货就很累,不敢想我爹一个人忙着那么多生意得有多累。”林隽在码头监督完卸货,又跑回驿馆清点货物,坐上马车那一刻,他就已经累趴了,要不是撑着要来酒楼见姜柔儿,他早就上下眼皮一瞌睡着了。
“你今日辛苦了,快别吃这些残羹剩饭了,小二,把最贵的最好的饭菜再重新上一桌,账都记我头上。”姜柔儿夺下他手中的碗筷,朝外高声道。
“来嘞,两位客官稍等,饭菜一会儿就好。”
小二手脚麻利的把桌上的盘子全部端走,就退了出去。
“我看到那几位掌柜在酒楼门口在讨论定价的事情,你把货都要卖给他们吗?”
已经三分饱的林隽靠在椅子上,手搭在椅子扶手上,慵懒放松的侧头看着姜柔儿。
“他们都是滑泥鳅,在不知道这些货究竟能不能卖出去的前提下,是不会买太多的。”姜柔儿摇摇头。
三人全部的要的货,也不到一半。
但姜柔儿早就有了打算,所以并不担心这些货会砸在手里。
“我无意中听到你租驿馆的仓库花了一千两,你这比我还败家,你的货值多少银子,就用那么多银子花租地方上。”林隽满脸痛惜,仿佛银子是花他的一半,殊不知,他自己平日来也是大手大脚。
“总有马前失蹄,但也不是没有好处,我可以安稳的回家了睡个好觉,你和那些船夫们的在客栈的房子,我一会儿帮你们订好,你记得带他们去。”
姜柔儿笑着站起身,让到一旁,任由进来的小二上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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