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景黎:“这是怎么回事?”“陛……陛下,昨夜……确实是这里啊!”“金子呢?粮食呢?”“军械甲胄呢?”禹皇只感觉血压一阵飙升,吃人的目光朝着宁凡看来:“老二,这是怎么回事?”“什么怎么回事?”“父皇,儿臣早就说了,这府库之中,什么也没有!”“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禹皇似乎心有不甘,大步朝着府库内走了去,可转遍大半个府库,却是连一粒米都没有看到。“怎么会这样,昨夜朕明明亲眼所见!”“啊?”宁凡的神色极为诧异,看向禹皇疑惑问道:“什么亲眼所见?”看着宁凡的表情,禹皇突然默不作声,直直的注视着他,嘴角微微翘起:“老二啊,你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一整个府库的物资,就算你是在一夜之间搬空,也绝不可能不露出任何蛛丝马迹!”“况且,这么多的物资,就算你想挪走,又能挪多远?”禹皇似乎是看小丑一般看着宁凡,一旁的娴妃等人也是面色一沉,有些担忧的看向宁凡,陛下所言,不无道理啊!况且,他们也都知道,这府库可不是从昨夜开始搬运的,而是从今晨开始转移的。宁凡脸上露出一抹贱兮兮的笑容:“父皇,儿臣不知道您在说什么,这暗库本来就空无一物,至于父皇你所说什么转移搬运,儿臣听不懂!”“好,好得很!”禹皇怒气冲冲的拂袖而去,看向一旁的景黎,故意大声道:“景黎,你去给朕查,不管是府上衙役,还是街上百姓,谁若是能够查出这暗库中物资的下落,朕赏千金,封爵位!”“诺!”宁凡却是露出一抹贱兮兮的笑容,身旁的贾诩和陈宫等人也是稳坐钓鱼台一般,丝毫不慌!娴妃看着几人这般表情,有些怜悯的看了禹皇一眼,看来陛下这一次,又要落空了。哎,真可怜。宁凡望着禹皇踉跄离去的身影,心中不由自主的涌起前世的一句梗:快看啊,他好像一条狗唉!可是,这句话却是不能说出来,会掉脑袋的。“儿臣恭送父皇!”“公台啊,咱们淮南老百姓这两年过得不容易,听说夏郡前日遭了灾,你快拨过去十万石粮草!”“是,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