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
业挽对业端己,认真地说。
业挽和业端己有着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但随着年岁渐长,两人的差别也就渐渐地显现了出来。
业挽轻轻拍着哥哥的手,轻快地说道:
“至于我,你就不用担心了,毕竟时间还早呢,不是吗?”
前世,由于业饮的过度保护,业家三兄妹中唯一察觉到风向有所转变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业端己。或许是这个缘故,他私下里同朝廷上的晋王一派有所往来,似乎还参与了一些朝廷上的事情。忙着应付原著剧情的业挽察觉到了这一点,却终究没有放在心上。
后来,她才知道,晋王所掌管的,明面上虽是一些和奇人异士相关的案子,私底下竟涉及监视,暗杀,刑讯等阴私之事。难怪大哥无法和晋王继续合作下去。
业挽猜测,一开始,晋王可能也没想让少将军参与到那些机密中去,但是业端己无论在任何事上都是极敏锐的,种种蛛丝马迹一定瞒不过他。
从发现到退出,他的内心不可能没有过挣扎。
业端己心疼业挽,业挽又何尝不心疼大哥?
好在,业挽已经不再是从前的那个业挽。
灵幽宫宫主,鬼界之尊,这是她前世人生最后几十年间拥有的称号。虽然不是什么好的名气,但也足以说明她最后所达到的境界,远非常人所能企及。
即使她如今功力尽失,但倘若她用尽一切方法也无法赢得这场游戏的话,她倒也不是没有办法,去将这游戏的棋盘给整个掀翻。
虽说命运的游戏并不是非得遵守某种规则不可,但业挽还是希望,倘若真有那么一天,要因此背负罪孽的,只有自己一人就好了。
当然,如果可能,她也不愿意走到这一步。
.......
“小姐,回绝那位还必须亲自去不可吗?让来人带封信不可以吗?”
“不要那么失礼。”
业挽不轻不重地戳了下丫鬟的脑门:“你当家伙是谁?一般人吗?且不说理亏在我们,就算这约应下了,这趟我也是非去不可的。”
“为什么呀。”丫鬟委屈:“这一去数千里,这一路,车马,盘缠不知道要花多少,凭什么,就因为他是道仙吗?”
“......”业挽觉得好笑,就说:“布谷,你老家村头土地像里供着的就是这家伙,你当他是谁家的地主头子吗?”
布谷没能听懂主子话里的意思,狐疑地歪着头。
业挽有心逗逗她,遂神秘兮兮地道:“那家伙可是神仙呀,神仙,当然有神仙的赶路方法了。”
布谷的眼睛亮了起来。
“哇,小姐你的意思是,那位会做法,“咻”地一下把我们带过去吗?”
“.....那倒不会。”业挽用团扇掩口,目光游弋着说道:“那家伙不可能亲自来管这种小事的啦,大概是他座下的童子什么的来办吧。”
不愧是老爷的女儿,小姐对修真界的事看起来很熟悉的样子。布谷心想着,不忘提醒道:
“不过,小姐,您让我不要失礼,但您却一直在“那家伙”,“那家伙”地称呼哪一位,这一会见了来使会不会不太好呀。”
“到时候我当然会注意。”
就他俩之间的恩怨,没叫“混蛋”或者“傻逼”都算她嘴下留情了,业挽想到。
当然,看在重开的份上,表面上的尊敬她还是会做到位的。
来使看起来约莫十二,十三岁的年纪,生的唇红齿白,眉清目秀。少年从昨日起就住在将军府最上等的客房内,今天见他,还是一副洛滂山修士的打扮。白色的修士袍子,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