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平还在床上仔细的数着这5300块钱的红票子,那是左摸摸,右摸摸,完全不嫌弃上面的灰尘。
左看看,右看看,感觉房间拉你都不安全,最后方平将红票子塞到了枕头套里面。
安静的睡过去,第二天方平悠悠转醒,似乎枕头套子里放的钱睡的都更好了。
方平穿好衣服洗漱完大喊了一声,“爸。”过了很久都没有人回应。
看了看闹钟,5点老爸应该没有走。就算走了,桌上应该有个早饭。方平推开老爸的房间里面是一张桌子加一张床。
衣服都堆在床角,被子也还是十分的整齐,似乎没有被人动过。
方平将桌下的手抽屉拉开,拿出了一个本子,上面记录着每一天赚了多少钱,昨天并没有被记录。
方平对他父亲的了解,不管是回来再晚再累都会记录,实在不济也会在第二天的清晨记录上。但是绝对不会不记。
这只能证明爸根本就没有回来过,方平也很是疑惑。内心想着(老爸一般都是在小吃街,小区门口。偶尔会进进货。但今天这样一夜不回来属实少见。或者说根本没有见过。)
方平的脑内如书本不断的翻锁着他想要知道的东西。最后得出结果有问题,但不知道问题在哪里。
不等方平解答出问题,家门便开了。听到开门的声音,方平虽说觉得不对,但还是很开心的喊了一声“爸。”
方平将本子扔回抽屉,便连忙出了房门,刚出房门,一眼便看到老爸脖子上挂的白布,整条左臂放在胸前,用白布挂着。
很明显应当是骨折了,纱布似乎上了药用医用胶带粘在了脸上,走起路来腿上似乎还有些伤势,但被裤子遮掩并不能很明显的看清。
方平见状连忙上去扶住老爸,将其扶到沙发上。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方平看着老爸频频叹息,最后只是让方平向邻居借5000块钱送到医院。
方平看老爸不太愿意说的样子,将老爸扶回房间后,回房间拆开枕头套拿5300块钱,交完治疗费后又买了枸杞,大枣,又去菜市场杀了只 老母鸡,打算回去煲汤。
回来后方平一顿忙活,可算是将鸡扔进了高压锅,这高压锅方平也是第二回用,第一回用直接给自己弄进医院了。
这次也是小心翼翼,可算是弄好了。方平看着煮着的高压锅也不敢离开半步。
最后将熬好的鸡汤端到了老爸的桌上,随后便出了门,找了老爸以前的一个兄弟。这也是我唯一认识的一个,听老爸说他是最值得信任的兄弟。
这兄弟名为张昌,听说是跟老爸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从他那里了解了一点老爸的情况。
了解完情况后,方平的眼中是埋不下去的恨意,脸上却是满脸的悲伤,回家便回到了房间。
听张昌说,父亲年轻的时候,当时混的还算不错,100多来平的房子住着20多来万的车子。存款还有30万,但是吧父亲这个人没心眼。周围总是会进去一些溜须拍马的。
其中父亲对三个人最为信任,能说是如自己的亲兄弟,父亲没少在经济上援助,在父亲这里得了不少好处,在落魄后也是看在钱的面子上也足了戏份。
父亲请他们吃了顿饭,说是要搞一颗聚灵丹,当时张昌也在现场,对于这段场景他自己也不太想提起。
据张昌说,当时大哥下跪的样子跟三人的笑声让他终身难忘。
我听到这里很想大声的说,他为什么不阻止老爸,但我仔细想了想,终究还是叹了口气。
在老爸被骗的时候,他不留余力的帮助。最后落到了跟老爸同样的境地,他的落魄何尝不是老爸害的?